“对了,那程登平离开的时候,问了我一句,孩子还好吗?”“你怎么说?”“我说他姓宋。”……裴子谡的回答还真是干脆利落,也是,程驸马对外早已病逝,活下来的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这辈子若安分,那还能在徐州了渡残生,若不安分,在去的路上翻个船,落个崖什么的,也不觉奇怪了。“大梦一场,也不知道他此去会不会想明白……”“无所谓明白不明白了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