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一边哭一边哽咽道:“小姐一定很疼吧……”顾初月扬着左手,咧嘴笑着安慰她,道:“已经不疼了,就只是被烫的那么一瞬间有点儿疼,就一点儿而已。”她边说边用右手比划着那“一点”有多小。簌簌抹着眼泪:“真……真的吗?”“真的,我还要去做糕点呢!”包扎之后,这点疼痛对她来讲真的不算什么,比这还疼的她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说着,她就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