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当场行刑言官震惊百官,朕不怕当暴君(求鲜花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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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史钱贵、孙有禄等其余十一名言官齐刷刷跪倒在地,声音带着一种“大义凛然”的悲愤,“臣等身为言官,纠劾不法,乃职责所在!王守仁之罪,铁证如山!

陛下若执意起用此等罪臣,岂非视国法纲纪如无物?岂非寒了天下忠臣义士之心?!臣等……臣等唯有以死相谏!请陛下收回成命!否则,臣等便撞死在这金銮殿上!以证臣等清白,以正朝纲法纪!”

“请陛下收回成命!”十三名言官,跪伏在地,叩首不止,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悲壮”和“委屈”。

他们自恃“刑不上言官”的祖训护身,更认为法不责众,十三人集体以死相逼,皇帝必然要顾忌清议,不敢轻易处置。

他们要将这被当众打脸的羞辱,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找回来!更要维护他们作为“清流”的所谓“尊严”和“话语权”!

然而,他们错了。大错特错!

御座之上,朱厚熜的眼神,在张修文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时,就已经彻底冷了下去。

当听到“贪墨军饷”、“结交藩王”、“心怀不轨”、“撞死金銮殿”这些字眼时,他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封万里的严寒,以及在那冰层之下,汹涌翻腾、几乎要压抑不住的——滔天杀意!

震耳欲聋的灭族宣言带来的死寂,如同冻结的寒冰,死死封住了奉天殿内每一寸空气。

龙椅之上,少年天子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缓缓扫过丹陛下那一片匍匐的脊背,最终钉在了都察院那群兀自挺着脖子、满面“悲愤”的言官身上。

张修文只觉那目光刺得脸颊生疼,一股混杂着羞怒与恐惧的邪火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挺直了腰杆,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声音因极致的激动和一种被当众羞辱后的疯狂而尖锐得变了调:

“陛下!臣等一片赤诚,天地可鉴!王守仁罪证确凿,岂可因边事紧急而罔顾国法?陛下若执意起用此獠,置大明律例于何地?置都察院纠劾之权于何地?

臣等身为言官,风闻言事,死谏君王乃祖宗赋予之权柄!今日,陛下若不听忠言,臣等……”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涌起一种近乎病态的殉道者般的狂热,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响彻整个死寂的大殿:

“臣等唯有血溅金銮!以死明志!以谢天下!”

“请陛下收回成命!否则臣等便撞死在这龙柱之上!以证清白!以正朝纲!”其余十二名言官仿佛被张修文点燃了引线,齐声嘶吼,声音凄厉,带着哭腔,身体前倾,作势就要朝那蟠龙金柱撞去!

一时间,“撞死金銮”、“血溅奉天”、“以死明志”的吼声此起彼伏,形成一股巨大的、裹挟着所谓“清流风骨”的声浪,直扑御座!

他们笃信,十三位言官集体血溅金銮,足以震动天下,足以让任何帝王背负千古“暴君”骂名!这,就是他们最后的、也是最强大的武器!

“呵……”

一声极轻的冷笑,如同冰珠坠入滚油,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哭喊嘶嚎。

朱厚熜甚至没有站起来。他依旧稳稳地坐在那张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椅上,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随意地支着下颌,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那冰冷的龙首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

那敲击声并不响亮,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韵律,仿佛丧钟的倒计时,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他俯视着下方那十三张因激动和恐惧而扭曲涨红的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寒。那冰寒之下,是早已被撩拨到极致的、即将喷薄而出的暴怒岩浆!

“牙尖嘴利,咆哮朝堂,以死相胁……”朱厚熜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慵懒,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针,精准地刺入所有人的耳膜,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骤降,“好一个‘祖宗成法’,好一个‘言官风骨’!朕看你们,是忘了这大明朝姓朱!”

最后一个“朱”字出口的瞬间,那一直轻轻敲击的手指猛地一顿!

“啪!”

一声脆响,朱厚熜的手掌狠狠拍在龙椅扶手上!那并非用力击打的声音,更像是一个冰冷无情的信号!

“沈炼!”朱厚熜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九霄落下的雷霆,蕴含着滔天的怒火与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给朕——掌嘴!打!打到他们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为止!”

“遵旨!”

一直如同影子般侍立在御座侧后方的锦衣卫指挥使沈炼,身形如鬼魅般闪出。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一双鹰隼般的眸子,寒光凛冽,早已锁定了那十三只聒噪的“苍蝇”。

沈炼的右手,在腰间绣春刀的刀柄上只是极快地一按,并未拔刀,随即猛地向下一挥!

“呼啦——!”

殿门外,数十名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精悍锦衣卫,如同早已埋伏好的群狼,应令而动!他们沉默得如同死神的镰刀,动作迅疾如风,靴子踏在金砖上发出沉闷而整齐的“咚咚”声,瞬间冲入庄严肃穆的朝堂!

“你们要干什么?!”

“放肆!吾乃朝廷命官!尔等阉竖鹰犬安敢……啊——!”

惊怒、恐惧的尖叫刚刚响起,便被更惨厉的痛呼瞬间淹没!

如同虎入羊群,锦衣卫们精准地扑向各自的目标。两人一组,一人猛地从背后箍住言官的双臂,另一人则闪电般出手,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捏住言官的下颌骨,强迫其仰起头,张开嘴!

早已准备好的、浸透了桐油、坚硬沉重的竹板,被面无表情的锦衣卫高高举起,在殿内明亮的宫灯下,反射着森冷的光泽。

“啪——!”

第一记竹板,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在左佥都御史张修文的左脸上!

那声音沉闷而响亮,如同重锤砸在烂泥之上!张修文只觉得半边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嘴里瞬间充满了浓烈的铁锈腥甜!他连惨叫都没能完整发出,只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呃——!”

“啪!啪!啪!”

紧接着,竹板如同雨点般落下!沉闷的皮肉撞击声、骨头碎裂的轻微“咔嚓”声、牙齿崩飞的脆响、混合着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在奉天殿这庄严肃穆的殿堂内爆响开来!

“呃啊——!”

“饶……饶命啊陛……噗!”

“我的牙……我的牙……啊——!”

张修文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变形,皮肤被粗糙的竹板边缘撕裂,鲜血如同廉价的染料,瞬间染红了他半张脸,溅射到他崭新的青色獬豸补服上,溅到光洁的金砖地面!

一颗沾着血丝的白牙,随着他猛地一咳,混合着血沫和唾液,狼狈地滚落在地,沾满了灰尘。

旁边的给事中赵明德,半边嘴唇被打得豁开,翻卷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龈,鲜血淋漓。御史钱贵更惨,鼻子被竹板侧面狠狠刮过,歪在一边,鼻血如同小溪般汹涌而下。

孙有禄的颧骨明显塌陷下去一块,整张脸都扭曲变形,发出的惨叫如同破旧的风箱。

竹板无情地挥舞着,每一次落下都带起一片飞溅的血沫和碎肉。锦衣卫们的手臂稳定而有力,眼神冷酷得如同万年寒冰,只知机械地执行着帝王的命令——打!打到再也说不出话!

整个朝堂,变成了一个恐怖的血腥刑场。方才还“大义凛然”、“以死相谏”的十三位清流言官,此刻如同待宰的猪羊,在锦衣卫的钳制下徒劳地扭动挣扎,发出凄厉绝望的哀嚎。

他们的官帽被打飞,发髻散乱,脸上血肉模糊,昔日引以为傲的“风骨”和“清名”,在这残酷的肉体惩罚面前,被碾得粉碎!

浓重的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盖过了龙涎香的清雅。满朝文武,无论品级高低,无不脸色煞白如纸,身体僵硬,双股战战。

许多人死死低着头,不敢再看那惨烈的景象,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几欲作呕。更有胆小的官员,裤裆处已然湿了一片,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

巨大的恐惧如同无形的巨手,死死扼住了每一个人的咽喉,让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内阁首辅杨一清,这位历经数朝、德高望重的老臣,此刻也是浑身剧震,老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深沉的忧虑。

他看着那十三张迅速变得不成人形的脸,听着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皇权之酷烈,少年天子手段之狠辣,远超他的想象!

“陛下!陛下息雷霆之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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