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的人品,我是知道的,我断然不会相信你说的话。”齐延郑重其事的说道。
林鹿听到伤心欲绝。
拿起矮桌上的杯子。
一饮而下。
林鹿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林鹿慢慢的靠近齐延。
手想抓住他,亲吻上去。
齐延厌恶的看着林鹿,冷声道:“你想耍什么花招!”
林鹿死死的抓住齐延的衣领。
齐延把林鹿猛得一推。
林鹿磕在矮桌上。
齐延压在了林鹿身上。
齐延想甩开林鹿。
林鹿也不知哪来的这么大的力。
齐延甩不开。
“你们在干嘛!”
是赵楚轩。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赵楚轩连忙上前,拉开齐延。
看着脸色通红的林鹿。
赵楚轩上去就是给齐延一拳。
齐延嘴角被打的出血,一下子便红肿的一边脸,齐延一脸茫然的看着赵楚轩。
愤愤道:“你神经病吧!”
林鹿柔弱的躺在矮桌上。
她穿的连衣裙裙摆被掀起一截。
衣领也很凌乱。
林鹿湿漉漉的眼睛惊恐的看着赵楚轩。
林鹿看见赵楚轩的那一刻,仿佛看见了救世主。
林鹿痛哭道:
“楚轩哥哥,你来了……”
“我好热……”
是林鹿发消息给赵楚轩的。
齐延还在别墅外被苏管家拦着的时候,林鹿就说齐延来骚扰她。
如今亲眼所见,赵楚轩怒气冲天。
只想把齐延好好打一顿。
赵楚轩抱起林鹿道:
“你房间在哪里,我抱你回房间。”
“齐延这个渣滓,我来处理。”
齐延这一刻,反应过来了。
自己又被算计了。
林鹿软乎乎道:“二楼,右拐。”
赵楚轩抱林鹿上去了。
齐延坐在沙发上,低着脑袋。
他现在关心的是,苏萋去哪里了。
这时,别墅外有一辆豪车停止。
下来的是苏母,还有苏父。
苏管家恭敬道:“关少爷来找小姐了,鹿鹿小姐正在接待他。”
苏母点点头。
苏管家恭敬的将大门打开。
苏父苏母往里走几步,便看见齐延肿着一边脸,坐在沙发上。
看见齐延嘴角的伤势,苏父连忙赶上去,“小延,你这是怎么了?”
齐延抬头,掠过苏父显得很关心的脸,看向苏母时,脸色阴沉,“萋萋在哪里?”
苏母被吓到了,但脸上还是挺淡然的,甚至还扯着一抹笑意,“萋萋最近身体不舒服,一直在房间待着。”
“我去叫萋萋下来。”
苏母说完便上楼去了。
苏父坐在齐延一旁,笑盈盈的问道:“本来多好看的脸,怎么成这样了,小延不如和苏伯父说说。”
赵楚轩这时下楼,正要找齐延算账。
正好听见苏父说的这一段话,冷哼道:“齐延,你敢说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吗?”
苏父瞧见赵楚轩的时候,眼皮微眯,笑说道:“今天家里挺热闹的啊。”
赵楚轩看见苏父时,神色平平。
赵楚轩对苏家一点好感也没有。
一个个都欺负林鹿。
“我怎么不敢说?”齐延反问道。
又继续说道:“林鹿这人心术不正……”
齐延还想说什么,便被赵楚轩呵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鹿鹿!”
“是你心术不正!对鹿鹿欲图不轨,被我撞见!”赵楚轩怒道。
齐延解释道:“什么欲图不轨!是她想……勾引我。”
赵楚轩自然不相信,“你趁她不注意,在她的水杯里放药,鹿鹿现在都还神志不清。”
苏父听完,一脸震惊。
“什么?”
“小延,你……”
苏父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齐延解释道:“那是她自己倒的水,我不曾在她水杯里放药。”
赵楚轩:“你说没有便没有?鹿鹿难不成还撒谎不成!”
苏父在一旁帮齐延说话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赵楚轩冷哼,“伯父不如去看看鹿鹿现在难受成怎么样子,都是拜齐延所赐,齐延就是个人渣。”
苏父起身,楼上去了。
赵楚轩:“你仗着自己是关家的少爷,做这种肮脏的事情,你和苏萋真是一路人,都是心思歹毒之人。”
齐延怒了,赵楚轩居然敢这么说苏萋!
齐延冲上去,拎着赵楚轩的衣领,火冒三丈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今天这一切都是林鹿自导自演,是林鹿和你说萋萋心思歹毒?”
赵楚轩全然不怕,“不是鹿鹿,是我觉得而已,找人毁鹿鹿清白,不是心思歹毒是什么?你倒是说说啊。”
“毁林鹿清白?你亲眼所见?”齐延问道。
齐延知道又是林鹿的伎俩。
“我当时赶到时,鹿鹿就虚弱的躺在臭水沟里,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清白多重要,她会拿自己的清白来诬陷人嘛?”
赵楚轩越想越气愤。
林鹿是他一见钟情的女孩子。
清纯又干净。
就因为苏萋恶毒的心思,把这么好的女孩子毁了。
苏萋下来了。
她脸色有些憔悴。
苏母并没有下来,她去看林鹿去了。
齐延看见苏萋时,着急的连忙冲了过去,担心道:“萋萋怎么了?”
苏萋疲惫道:
“没事的,阿延。”
“你脸上怎么回事?”
齐延将苏萋扶到了沙发上,“没事,被疯子打了而已。”
苏萋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赵楚轩。
赵楚轩十分厌恶的看着苏萋。
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蛇蝎心肠,毁鹿鹿清白。
苏萋没再瞧赵楚轩,摸着齐延的脸颊,道:“你怎么来了?”
齐延道:
“林鹿拿你的手机给我发消息,被臻臻识破了,我和臻臻一起来苏家,但只让我一个人进来,臻臻她便回去了。”
“你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虚弱?”
齐延十分心疼。
“前几天,突然身体酸痛,头也昏沉。”
“我房门也打不开。”
“我就说手机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林鹿拿去了。”
齐延委屈道:“她勾引我不成,诬陷我对她欲图不轨。”
赵楚轩翻白眼,“你在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对她欲图不轨,我亲眼所见!你还敢狡辩!”
赵楚轩真快被齐延气的火冒三丈。
这世界上竟然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赵楚轩是吧?是你把阿延打成这样的吧!”苏萋声音微弱,但透着一股阴恻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