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陈阿公家。后院,沈放将刚整理好的木料整齐码放在脚边。用手背抹了抹额头的汗,抬头瞥了厉玦州一眼,对方正拿着刻刀在细细雕刻一个木圈子。厉玦州刻这玩意已经刻了一天了,现在天都黑了,他还在刻。沈放觉得气不打一处来,翻了个白眼,道:“大哥,做木工,这就是你说的放松?”他好不容易才休到的年假,厉玦州说要带他出来放松放松,他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放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