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路。”杨师厚的手搭在小案上,拳头紧紧的窜起,苍老的脸庞上流露出一抹决绝。“太师的意思是,破岐?”朱友贞抬起头,头顶的束冠歪斜,被束缚的头发挣脱出来,散乱的披下,给人的感觉是落寞与狼狈。当然,如果大梁无法摆脱这次的危机,他将会是大梁最狼狈的人。没有什么,比亡国的皇帝更狼狈的了。“对,破岐,一月之内破岐,大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