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的眼泪,还是不甘心,总觉得她的眼泪中隐藏了什么,于是又一次抱着渺茫的希望询问,“如果真的一点都不在乎,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掉眼泪?”就知道他要问这个问题,笙箫仰起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上班的时候用眼过度,眼睛本来就挺难受,商场里的光线又这么刺眼,看久了受不了,不就掉眼泪了吗。”转头看他,故作轻松,“不信你盯着天花板试试看,你要是盯着看久了,看你眼睛酸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