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甜蜜方程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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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周年晚宴上,沈宴一袭香槟色鱼尾裙成为全场焦点。陆淮之全程保持着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左手永远虚扶在她腰间,无声宣示主权。

“陆队,你太太太美了吧!“年轻的女警员凑过来,“这裙子是Dior高定?“

陆淮之从容地接过话茬:“去年巴黎时装周限量款,全球只有三件。“他如数家珍地报出一串设计细节,引得周围女同事一片艳羡。

沈宴悄悄掐他的后腰:“陆警官什么时候对女装这么有研究了?“

“自从娶了个时尚icon。“陆淮之面不改色地喝掉香槟,顺手又给她换了杯果汁,“酒精伤身,陆太太。“

晚宴进行到一半,局长突然宣布有个特别环节。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是陆淮之破获的几起大案纪实,最后定格在一张照片上:凌晨三点的办公室,他趴在桌上睡着了,旁边放着一块咬了一口的蛋糕,照片角落能看到半个模糊的侧影——那是来送宵夜的沈宴。

“感谢陆队和他贤内助的付出!“局长举杯,“特别是那些深夜送来的甜点,喂饱了整个重案组!“

全场哄笑中,陆淮之面红耳赤地拉着沈宴逃到露台上。夜风微凉,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

“陆警官害羞了?“沈宴调侃道。

陆淮之将她搂入怀中:“我只是在计算,等会儿怎么'报复'那个多嘴的老头子。“

沈宴笑着戳他胸口:“注意形象,警队精英。“

“在你面前不需要形象。“陆淮之低头吻住她,这个吻温柔而绵长,直到露台门被推开才打断。

“陆队!切蛋糕了!“年轻警员的声音戛然而止,“呃...你们继续...“

回程的车上,沈宴靠在陆淮之肩头昏昏欲睡。等红灯时,他突然开口:“宴宴,我们要不要...做个检查?“

沈宴立刻清醒了:“什么检查?“

“就是...“陆淮之难得地词穷,“备孕的事。“

车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两年多来,他们从未刻意避孕,却始终没有好消息。这个话题像房间里的大象,一直被刻意忽略。

“你觉得...是我的问题?“沈宴声音发紧。

“不!“陆淮之急忙否认,“我是说我们一起去。也许只是时机不对...“

沈宴望向窗外闪烁的霓虹:“我上个月偷偷去查过了。医生说我一切正常,只是...压力太大可能会影响受孕。“

陆淮之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是因为我太忙?“

“不是。“沈宴摇头,“是我自己...太想要了。“

回到家,陆淮之破天荒地没有立刻查看工作邮件,而是拉着沈宴坐在沙发上。他从书房拿出一叠资料,全是关于备孕的科学研究。

“我研究过了,“他指着密密麻麻的笔记,“我们的情况在统计学上很常见。28%的夫妻需要一年以上时间...“

沈宴忍不住打断他:“陆淮之,我不是你的研究课题!“

“我知道。“他罕见地没有用数据反驳,而是轻轻抱住她,“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有没有孩子,我都爱你。你是我的最优解,其他都是附加项。“

沈宴将脸埋在他胸前,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水味。这个理性至上的男人,正在用他笨拙的方式表达最感性的爱意。

“那我们...顺其自然?“她小声提议。

陆淮之吻了吻她的发顶:“听你的。不过...“他变魔术般从沙发垫下摸出一盒排卵试纸,“如果某天你想试试科学方法...“

沈宴又好气又好笑地抢过试纸扔向他:“陆!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