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洗完手出来,三楼一片空寂,唯有壁灯投下的暖光在地板上织出菱形的图案,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兰花香气,却寻不到叶冰清的身影。我循着地板轻微的响动追到她的房门前,就见雕花木门紧紧闭着。“冰清?”我抬手敲门,指节叩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躲起来可不是办法。”门内骤然安静,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时间在沉默中缓慢流淌,仿佛凝固成琥珀。片刻后,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像是她正蜷缩在门后的角落,丝绸睡裙与羊毛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