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的事儿,老在徐远山心口那儿别着,说不上疼,就是不舒坦。技术研讨会后,他把苏联仪表盘那老大难问题给说明白了,改进法子也提了,王主任当场就说后续技术活儿归他。办公室里头安安静静,偶尔听见谁翻图纸,哗啦一响。“咚咚咚。”门响了。旁边桌的老张站起来,“谁啊?”他走过去拉开了门。门口是个男的,穿一身蓝卡其布中山装,人长得挺普通,丢人堆里找不着的那种。“同志,你好,我找人。”男人脸上堆着笑,露出一口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