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声脆响,朱獾的脑袋重重地磕在椅子扶手上。“好痛!”朱獾下意识伸手去抚额头,居然有血丝渗出。“我怎么坐在这里睡着了呢?”朱獾睁开眼一看,自己坐在厅堂的椅子上。环顾四周,一切依旧,脚边一只细犬和一只猪獾睡得正香。梦?原来是个梦,一个无厘头的梦。朱獾见天还没有完全亮,想起身回房间好好睡一觉,可脚边的细犬和猪獾睡得那么香,就没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