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华东别墅院子里,一辆崭新的大型摩托车停在这里,在摩托车的轮毂位置,放了一个追踪器。
金毛是爱车狂魔,看了这辆摩托车,就好像色鬼的掉在了花丛一样,目不转睛。
阿记道:“怎么样,金毛,这辆车现在是你的了。”
金毛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摩托车,笑道:“谢谢记叔”。
阿记让阿虎将赎金抬到了摩托车上,又将一部手机和一把枪交给了金毛,接着亲手给他带上了头盔,道:“我们已经和跟绑匪约好了一点钟,等你到了之后就用这部电话打给绑匪。”接着,阿记又拿出一张纸给金毛,道:“这张纸上的号码是绑匪的,到了就打这个电话联系绑匪。去吧,别怕,我们又安排了一辆车在你身后保护你。”
金毛看了看固定在在摩托车上装着赎金的大旅行包,道:“记叔,听说绑匪要一亿现金,但袋子里怎么看也不像一亿。”
阿记笑道:“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的确,袋子装的只有一千万,剩下的钱准备分批给绑匪,我担心一次性给足,他们会撕票啊。”
金毛又继续休息,时间来到午夜时分,金毛将摩托车骑得飞快,他的车技的确很棒,走山路如履平地,转眼间就到了飞鹅山1号观景台。
他停下车,一看手表,正好一点整。又将装着赎金的大旅行包从摩托车上拿下来放在脚下,同时心中涌起一丝愉悦。
他心想:“时间正好一点钟,该我走运了,难得记叔这么瞧得起我,以后跟记叔,不知道要比跟着托尼强多少倍!”
他拿出手机和那张纸,刚要联系“自己人”告诉他钱已送到,发现阿记给他准备的电话居然没有电。
金毛暗道:“这记叔是怎么回事,手机怎么没有电,是不是拿错了啊?”
还没等金毛疑惑完,一发子弹呼啸而来击穿头盔,进入金毛的太阳穴,可怜的金毛就这样被自己人干掉,也怪他没有大飞那样精明,托尼的确没有将狙杀吴华东的计划告诉他,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做了替死鬼。
阿记为了万无一失,特意安排金毛用摩托车送赎金,只有这样,才能让金毛带上头盔,防止同伙近距离或者通过望远镜看出送赎金的不是吴华东而是金毛。
阿记还特意以可能发生枪战为由,叮嘱金毛一定不能摘掉头盔。
的确,负责狙杀的辣玫瑰透过狙击枪的夜视瞄准镜只能看见一尊类似于吴华东的高大身躯,嚼着口香糖就开枪射击,送金毛去了地府。
为了防止金毛在途中与同伙联络而暴露,阿记特地给了他一部没有电的手机,金毛对阿记十分信任,没有检查手机的电量。
和阿记预想的一样,射死金毛的子弹来自1号观景台南面的山谷出口。
眼见得手,辣玫瑰曼妙的身躯从地上弹了起来,她迅速拿起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李强,把你的人分成两拨。一拨给我沿路搜查,要是发现可疑的人就用枪把他驱赶走,要保证这段路上一定不能有人;另一拨原地不动,等我电话。”
李强照做,他的一拨手下开着面包车从1号观景台那里出发,仔细搜寻着沿途的异常。
阿南就躲在离辣玫瑰不远的一处高地上,他通过望远镜,可以清楚地看见辣玫瑰的一举一动。
阿南把夜视望远镜放在自己的眼睛上,拨通了阿虎的电话:“喂,阿虎,注意,有一辆面包车出现在1号观景台那里,你们一定要隐藏好,不要被发现。”
阿虎道:“知道了,南哥,放心吧。”
阿虎等人一早就被阿记派来守在1号观景台附近,他们几人进山走的是没人走的险路,以免与绑匪相遇。
此时他们正趴在1号观景台不远的山岗上,穿着与山体同一颜色的黄绿迷彩装,再加上天然的掩体——树木,面包车里的人没有发现他们。
面包车沿着进山入口的那条路仔细搜索着,就在离观景台不远的位置,真的发现了阿记派出的跟着金毛的车辆。
这辆车里只有四个人,开车的是阿标,阿标看到对面驶来一辆面包车。
突然,从面包车里面下来几个蒙面人,借着路灯,只见几人都从怀里掏出手枪!
阿标反应迅速,道:“抄家伙。”几人也将手伸向枪的位置。
但已来不及,对方抢先一步举枪向阿标几人射击。
就这样,阿标等人落了下风,由于山路很窄,阿标没有足够空间调头,夜间视线还不好,不能快开,阿标一直挂倒档向后退。
奇怪的是,这些人小跑跟着,不紧不慢,除了射出的一发子弹打中副驾驶阿信的肩膀外,其余子弹都伴随着“嘭嘭”声射向车的前机盖位置,似乎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
阿信忍着剧痛,打通阿南的电话:“南哥,我们跟对方遭遇了,现在很被动,他们一直朝我们开火射击,我们还不了手啊。”
刑法总则讲述部分:
继续看第四个标准——介入因素是否属于先行为人的管辖范围,可以这么说,尽管介入因素异常,即先行为人的行为不足以导致介入因素“必然”或者“通常”产生,但如果介入因素所生风险属于先行为人负责排除的范围,或者这么说,先行为人有义务排除介入因素产生的风险,结果依然要归属于先行为人。
小刘是个酒鬼,患了扁桃体炎住进医院,医生小王给他输了液。输液后,小王再三叮嘱小刘:“给你输液的药物中含有头孢,记住,一定不能喝酒,一定啊,喝了没准儿就得死。”小刘点头称是。小王知道小刘很贪杯,一顿无酒不欢,于是仔仔细细检查了病房的每一个角落,生怕小刘藏酒。小王没有搜到酒,这才放心离开。一个小时后,小刘酒虫上头,痛苦地抓着头,隔壁床患者小宋见他着实可怜,拿出一瓶酒,道:“哥们儿,别忍着了,喝点儿吧,人生能有几回醉啊。”有了小宋的怂恿,小刘道谢,拧开酒盖,将瓶中酒“吹”掉。过后,小刘开始全身潮红、心慌胸闷、恶心呕吐,小王从病房外看到了小刘的惨像,同时看到他身边的酒瓶,暗道:“我学过点儿刑法,你偷喝酒的行为不是我先前医治行为必然的结果,对我来说是异常的介入因素,你死了也和我无关,我还着急下班,不抢救你了。”系统经过法律培训的我要替小刘说句话:“对不起,小王,这么想你会进去的,虽然介入因素是异常的,但你作为医生,面对生命垂危的患者时必须极尽所能进行救助,这是法律给你的义务,不能以任何理由拒绝履行。介入因素异常撞上了法律义务,要退避三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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