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达闭上眼睛,他的勇气,早就在一封又一封的贬谪书信中,消失不见。他低着头,深吸一口气。想抬头说话,张张嘴,却只是吸另一口气。叶刘京轻笑一声,又递给他一杯茶:“徐县令,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徐县丞抬起头,盯着他,目光疑惑:“我何时成了县令了?”叶刘京指指落下,开口解释:“这地方,离南山县县衙不远,种敬要是想管,肯定早就拍人来了!”“现在,已经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叶刘京手指两人中间的线香。“南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