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实在是委屈啊!”弯腰躬身,就差要跪在地上的游县令,老泪纵横无奈痛哭。自昨个上午,叶刘京在后堂逼着他签字画押之后。游县令的心脏就一直跳得不是特别痛快。自古以来,唯有他县令老爷逼着别人签字画押,跪地求饶的份,就算知府老爷,也不敢这么对他。他一个蟒袍使,连蟒袍都穿不合身,就敢这么对咱。他……他……确实挺可怕的!游县令心里并没有猖狂,只有被那一刀斩碎的脊梁。他太怕了,怕叶刘京拿着那张轻飘飘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