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总会有家。白宁也不例外。然而他处理完东厂的事物,还在路上时,家里便是热闹起来,或者说争吵了起来。“糟老头子,这是俺弟弟的东西,也就是俺的东西,拿了又怎么着?不就是一尊花瓶嘛,俺弟弟想要多少没有?少一个又杂了?”争吵的声音闹的很大,腰粗肚挺,穿着员外服的白胜,脸红脖子粗的瞪着拦在门口的老人,老人拄着拐杖,一只裤腿悬空着,头也埋的很低,尽管老人想使劲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