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转动。“好烦啊……”坐在办公室的女子揉着头发,看着书本上的简体字,干瞪着,脸上愁云密布,“相公在哪儿啊,那个白慕秋怎么会和我变成夫妻了,还有这些字……好像赵吉的瘦金体啊。”笔在脸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敲打。自从醒过来后,她面对的不仅仅这么两三个问题,比如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自己变成教书的先生,为什么衣服裙子那么短,为什么鞋子后面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