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夫人朝长孙珩摆摆手,示意他噤声随自己出去商议。长孙珩面色铁青,目光扫向长孙悦,眼神复杂至极。有关切,有痛惜,但更深的是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厌恶。作为深受礼教浸染的长子,女子的贞洁在他心中重逾性命。如今妹妹未婚失贞、珠胎暗结,更因此累及家族蒙受“谋逆”滔天之罪,几乎要将整个长孙家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让他如何不恨不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