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的人渐渐散去,大堂内的侍应生正在收拾“残局”。相比一楼大堂内的纷乱,二楼的包厢内很安静。包厢里没有开灯,一缕月光透过玻璃洒在了地毯上,也将房间里的氛围衬托着的更加温馨。苏召其端坐在沙发上,腰杆挺得很直,完全没有了之前病恹恹的感觉。原本垂手站立在其后的青年男子则坐在了他的对面。苏召其喝口茶问道:“对于两个日本人的态度,你是怎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