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离了校书小吏家很远,五郎却仍在沉思。余幼嘉问道:“在想什么?”五郎斟酌着,斟酌着,好半晌才道:“我在想......那阿婶缘何一开始对咱们恶语相向。”“她若真贪心,早该收了果盒随意打发咱们走,可她没有,一直反复追问咱们是谁,直到确定咱们真是‘送礼’之后,还要请咱们进门去喝茶......”那妇人方才追的那几步,又快又急,显然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