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嘉很烦。虽她从前也总是如此心态,但今日,分外不一样。尤其是现在,她被五花大绑捆在厢房内的椅子上,周遭围着几个怒目圆睁的大汉,面前床榻旁是一脸焦急的老者,而床榻上是呼呼大睡的少年郎......她就更烦。但,这份烦恼不但不能表露出来,她还得演。这不演,还不行。余幼嘉第二十八次操持着略微有些惊慌的声音,弱弱开口道:“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