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沈向晚不觉有些好笑,完全没将她的僭越和怒火放在心上,可元月却是不爽的皱眉道:“怎么不至于了?夫人你是不知道,窑厂那老板娘有多恶心人,上上个月青花瓷酒瓶涨了五文一个,想着他们雇了那么多人,确实有些难,我也没说什么,上个月她又涨了十文,因为大同县找不到比他们更大的窑厂了,我跟她扯皮后还是答应了,可这个月她居然一开口就要涨二十文,不止是青花瓷瓶,普通酒坛酒缸全都要涨价,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