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丝麻纺织业,蚕丝和麻混合的材料,这使得齐国在历史上建立第一个纺织产业园区。
抽丝得种桑叶,养蚕宝宝,种㝉麻。
在齐国桑叶树并没有得到广泛的种植,大多数都是野生的,如果发展蚕丝纺织,就必须大规模种植,系统化管理。
麻草也是一样。
丝为贵族所穿,麻为百姓所穿,阶级分明。
齐太公把毛笔放下,提起黎姑娘的画像便露出会心笑意。
这时候,吕伋走进室内禀告,抱拳行礼:“父亲,工匠已制作出提花机,所编织出的质地较厚的丝织品,而且上面有五彩的动物或人物花纹。”
诛九族,果然可以制作构造复杂的纺织机。
齐太公扶须乐笑,“哈哈哈,好,实在太好了。”
但,吕伋并没有太开心,并说:“虽然提花机制作而成,但数量少,做工复杂,并不能开设织房,纺织机同样,我国发现的野生桑叶只有二百余棵,分布不均,麻树同样,这是我们面临的主要阻碍。”
齐太公的笑容收住,并站起来漫步,“哦,那你给一个可行的点子,商量着便做就对了。”
吕伋早已想出对策,抱拳曲臂说:“土地面积五公倾,桑树三万棵,麻树五万棵,提花机五十辆,织布机二百辆。”
百姓人口多,需要麻纺织品就多,蚕宝宝需要吃桑叶,桑树也得够充裕。
女性人口多,种植面积大能增加就业,提高百姓的生活水平。
这样的建议,得到齐太公的认可,要想得到这些,得要倚靠一个人。
齐太公缓缓转过身,看向黎姑娘的画像。
“你之前提议的建一座庙宇供奉黎姑娘,拿这副画像命工匠雕刻一具石像出来吧。”
吕伋接过来,上面的画像唯妙唯俏,双眼眸水灵灵的,仿佛梦境里的仙女。
此时的他,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父亲,我可否见她一面?”
黎酒在法拉利上面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就好像有人在说坏话似的。
车停在公寓楼下,从驾驶位下来,便看见几个大妈在树底下乘凉。
平日慈祥的面容变了,眼神鬼精鬼精打量着那辆法拉利。
大妈问了黎酒几个问题。
年纪多大了?
有对象了吗?
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
我儿子可以吗?
黎酒一笑而过,“阿姨,我还年轻呢!谁说做人一定要结婚生子的。”
张大妈苦口婆心的劝:“不结婚,老了之后没有人照顾你啊!”
黎酒笑说:“年轻不用照顾,死了更不用照顾。”
陈大妈摇晃的扇子说:“年轻不生孩子,老了看着别人其乐融融,只有羡慕的份儿。”
“我不会生孩子的,因为女人要爱自己。”
黎酒逐一反击,大妈们便没有了声响,看着她摇曳生姿的步伐走入电梯。
回家就好像渡劫一样,经历完大妈们的查问和攻击,打开门直接一个地雷,炸到黎酒外焦里嫩。
神憎鬼厌佟伟伟居然坐在自家的沙发,还和自己的母亲有说有笑。
肯定是梦境,肯定是假的。
“小酒儿,你回来啦!”
佟伟伟的屁股从沙发离开,去迎接黎酒,还贴心帮她拿包包。
“你来干什么?怎么找到这里的?”
“找一个人不是很容易吗?”
佟伟伟回应着,拉黎酒坐到沙发,两人刻意保持的距离。
林黛芝洗了些水果出来,招呼着佟伟伟,“小伟,多吃点,这青苹果绿油油的,肯定脆。”
她知道这一对分手了,但不知道佟伟伟出轨黎酒的闺蜜,印象中还停留在那段甜蜜的时期。
佟伟伟乖巧应着,拿起一个苹果一口咬下去,余光瞥见桌子上打了圈圈的杂志。
他拿起来,上面写着衡大地产,这是华国最有名的房地产开发商。
杂志上被黑色油笔圈出来的这套别墅,有游泳池,有花园,有游乐设施,简直千万级别的豪宅。
难道她们准备买别墅?
黎酒把杂志抢了回去,特别生气指责他:“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给我滚出去。”
佟伟伟无辜地摊了摊手,“我是客人,你这么无礼?”
“你有礼貌吗?跑来我家经过批准了吗?”
黎酒还没推他出去,佟伟伟便连忙说道:“小酒,我不奢望变成恋人,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男人说话就是动听,可惜黎酒不听。
“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我们从此别过吧!”
佟伟伟说道:“自从你那单生意,让我吃到一些利润,我已经打算自己做老板了,开一个工作室,然后帮别人调货,找资源,谈合作,你觉得我有前途吗?”
“有没有前途,关我屁事啊!给我滚蛋。”
黎酒把他带来的礼物一同扔出去,关上了门,终于清静了。
“妈,以后不要这家伙进来,我不是一般讨厌他。”
林黛芝虽然懵懂,但依然点头。
“这别墅已经挑好了,你看看怎么样?”
就是刚刚佟伟伟看到这一栋,什么都有,只需要钱就OK了。
这款别墅是模板,全款1588万,带图片装修,还有私人保安亭。
详细的服务,难免不叫人心动。
“好,就这栋吧!”
黎酒已经笃定,过两天去找经理谈一谈。
林黛芝抓住黎酒的双手,担忧道:“你短短一个月就赚上千万,你确定都是合法的?”
“我们虽然穷,但是要有志气,不能做偷鸡摸狗的事。”
黎酒想起来也是,如果自己的妈妈短短一个月赚一千多万,肯定会怀疑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一夜暴富是经历了正常人难以理解的事。
“妈,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而且,我想要的不只是让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我要做傲于高墙上的凌霄花。”
“下次再告诉你吧。”
黎酒说完便进了房间休息,林黛芝静静的坐在那里,只觉得这个世界很陌生,连最亲近的人都看不透。
到超市开店的生活,把黎酒吓了一跳。
昏暗无光的超市里站着一位古人,一身长袍,头顶束发,披肩长发的男人出现在面前。
这是一个陌生人,长得一般,但又有着威严不可逆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