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雪停,天却还是阴沉沉的。夏巧茹照顾了楚流徵一夜,天快亮了才趴在床边囫囵打了个盹儿,直到被敲门声叫醒,小夏子又来送药了。他关切地问:“流徵姑娘可醒了?”“还没。”夏巧茹把药从食盒里端出来,小声道,“想是昨儿受了寒,一直在发热。”小夏子一惊:“怎的不传太医来瞧瞧?”“只是低热,即便传太医也就那几样。”夏巧茹拿勺子搅着黑乎乎的汤药,轻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