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任用这么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当知县,连官印都丢了,皇帝也是够昏庸。”白衣公子掏掏耳朵,右手一松,酒壶垂直落下,擦过下方说得最高兴的食客脑袋,“啪”地碎了一地,酒液四溅。大堂瞬间为之一静,众食客纷纷仰头朝二楼看去。入目的是一袭白衣,栏杆旁的青年样貌出尘,眉心一颗朱砂痣红艳夺目,细长的眉眼宛如画师精心勾勒,淡漠中透出几分悲天悯人的味道,像是庙里供着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