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李然?我问。
“是的。对不起,我把你当孩子看待。”
她把我当成小孩子?感觉更像是把我当成她感兴趣的新玩具。等等,乌苏人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孩子的吗?也许最好不要想太多,原谅她吧。
“没关系,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对吗?我说。
“F-朋友?我们是朋友吗?李然问,仍然紧张地磕磕绊绊。
“不是吗?我不认为她不喜欢我,所以我认为我们是朋友。难道她不这么想吗?
“是的。我是说,我们是。我很高兴能和你成为朋友。李然的态度再次转变。现在她又兴奋地哼起了歌。
她很奇怪。可能是我还不习惯和同龄人交谈,也可能是因为熊人的缘故,总之我觉得她整个人都很奇怪。不过,显然她并没有恶意,所以我们应该能相处得很好。说实话,我对她能带我去看看熊人的国家感到非常兴奋。我已经看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虽然我很想回到部落,继续原来的生活,但我一直想看看荒原之外的世界,而这就是我的机会。
只是可惜,我将独自一人去完成这件事。
不,这是不对的。我的部落虽然消失了,但并不意味着我必须孤独一人。乌苏人的慷慨已经向我表明了这一点。看着李然谈论她的兴趣,以及她很高兴成为我的朋友,这让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离回家睡觉还有一段时间,李然带我游览了这座城市。当然,她首先带我去的是学院。尽管只有几个和她同龄的学生——李然自豪地告诉我,这所学校非常大,占地4栋普通建筑。学院的主楼是一座宽阔的圆形石结构建筑,比该地区大多数住宅楼都要大,周围有四座方形塔楼。一条空中走廊将每座塔楼与主楼连接起来,连接高度为塔楼的一半。
我不能进入大楼。李然试图带我进去,但入口处的保安阻止了我。这让我很失望,我想李然比我更沮丧,因为她不能带我参观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的地方。
李然花了一些时间向我们介绍学院的各个区域,而我们则从外面绕着建筑转了一圈。
“我的学业还没有完成,所以整天都在主楼的教室里。塔楼是研究实验室。我真的很想亲自去看看,但他们只允许高年级的学生和老师进入。她嘟着嘴说道。
能够建造如此巨大的建筑,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学院不仅用装饰性的金属和丝线装饰建筑。石头外墙的每个部分都展示了精美的艺术蚀刻。雕刻描绘了熊怪奇怪的姿势或令人费解的战斗场景。
“这些石头上的图案都是什么?当我们经过另一幅描绘时,我问道。这幅画不像其他画一样描绘战争或重大发现。这幅画描绘的是一艘艘船在海面上穿梭。
“哦,那些。它们是重要的历史时刻,比如战争、发现和革命。这幅壁画描绘的是乌苏人放弃新宫后在新宫登陆的场景。请注意,当时这里还不叫新宫。那时我们还是难民,曾经统治这片土地的国家利用了我们。”
我的部落有关于我们过去的故事,但其中很多都是未知的。我们所有的历史都来自长辈们的讲述,而他们又是从自己的长辈那里获得知识的。我们有一些地图和关于罕见仪式和制作方法的文献,但存储这些信息会占用货舱空间,我们只能分配这么多空间。长辈们有时会谈到遥远的北方聚居地,以及他们每隔几十年会去那里寻找稀有物资。我一直想去看看那个地方。妈妈在那里长大,有时会给我讲关于美丽、闪闪发光的爱德家园的故事。
我们认为书面信息是稀有而珍贵的。我们比部落中的任何其他资源都更重视保护它。所以,当我听说眼前的学院在巨大的中央大楼中专门辟出一整层来存放这些信息时,我感到非常震惊。
李然说他们有上千本书。其中许多书的内容涉及从历史到数学的各个主题,但大多数书都侧重于元素及其后续使用标记。这听起来令人印象深刻,但更让我失望的是他们不让我亲自去看。
我们很难在没有实际参观的情况下继续参观学院,所以李然带我去参观城市中的下一个目的地。
她带我经过达祖街,沿着主干道行驶,然后穿过城市中心有条不紊的区域的一条分支街道。
拐弯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带我去的地方。一片面积不小的绿色区域从周围的灰色石头中脱颖而出。虽然我之前在城市中见过这种颜色,但如此巨大的面积还是让我有些眼花缭乱。我习惯了棕色、红色或橙色的景观,以至于几乎认不出眼前所见的。
“这是城市公园之一。生命法师柳树园创造了它。我真的很想见她。她是新宫唯一一位能使用自然标记的法师,“她低头看着我们脚下色彩斑斓、形状奇特的植物丛说道,”这里的草、树和花需要水法师来管理土壤。越深入沙漠,土壤中的水分流失得越快。”
这才是真正的植物。它们比海岸上那些可怜的灌木要神奇得多。
我脚下的草比我习惯的沙子柔软得多,就像踩在狐狸毛地毯上一样。这里太美了,我决定躺下来休息一下。当我仰面躺下时,我邀请李然坐在我旁边。她没有答应。我抬头看着身边的乌苏女孩,看得出来她很紧张,似乎在担心什么。
“你介意我们坐在那边的树旁吗?她指着密密麻麻的棕色粗柱子,每根柱子都支撑着上方茂盛的绿色植物。
“当然可以。我向李然点点头,拉着她的手走到阴凉处。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些棕色的柱子是木头做的。这些树正是我一直想看到的。
我向上仰视的目光引起了身旁李然的轻笑。她扶我坐下,我注意到她确保我们不在公园里其他人的视线范围内。她在其他熊面前紧张吗?我是说,我能理解。它们整个种族体型庞大,令人望而生畏。但她也是熊,所以她应该对它们如此紧张吗?也许是因为她比我见过的其他熊瘦得多。我不认为她还有别的理由会如此表现。
“这里太美了。“空气中弥漫着甜美的气息。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我简直想在这里睡上一觉。”
我主要是想分散她对周围人的紧张情绪。她还在四处张望,担心有人看到我们。
“是的,这里太美了。让我想起了我祖父母的住所。在漠南,几乎到处都像这样。一个多世纪以来,他们一直在将肥沃的土地扩展到荒地。可惜这需要很长时间。我讨厌沙漠,李然说道。
我们躺在舒适的树荫下,聊着各种话题,玩着李然教我的游戏。其中一个游戏是用从树上掉下来的树叶拼出图案,然后让对方猜是什么。我猜得不太好,但事实证明,这是一个了解许多我从未听说过的东西的好方法。
李然的许多形状都与法师或法师训练有关,但我认为其中有很多东西很有帮助。其中之一就是铭文。她对此进行了详细解释,并解释说这是“门铃”工作的原理。当有人在外部面板上按下相关数字时,铭文会在屋内响起铃声。
她说铭文就像法师的标记,但工作原理不同。她也承认对此了解不多,但我知道的足以让我意识到他们使用的铭文与装饰我们家族遗物的武器上的线条非常相似。当我告诉她这些时,她似乎并不感到惊讶。
“铭文就像法师的标记,并非新宫所独有。老师和书上都没有提到,但我敢肯定我们的铭文都来自其他国家。我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在我读过的书中,没有提到创作者,也没有提到它们的起源地。”
所以,对于其他种族来说,我们的最佳武器就是常识?希望不是这样。对于我们部落中的优秀战士来说,它们非常重要。好吧,即使我们的武器在其他种族中很常见,这也不重要。无论我们的武器是否精良,水法师仍然是最可怕的威胁。
现在想想我们的武器,我意识到我妈妈的矛和其他两把都还在坍塌的洞穴通道底部数百吨的岩石下。有一天,当我足够强壮,并找到办法挖开这么多岩石时,我会回来找到她的矛。我觉得如果我不这样做,就是对祖先的不敬。
我们很快就继续前行。我们在这里待了足够长的时间,而李然想带我去看看达祖街,尽管我已经看过。尽管如此,这座建筑仍然让我惊叹不已,所以我并不反对这个想法。
当我们靠近建筑时,我注意到一群乌苏人,虽然人数远不及在拉埃塔门节庆期间那么多,但也不少。乌苏人站在高台上,站在人群之上,大声呼喊。在他旁边是一个凸起的木板,上面写着我看不懂的文字。
我靠在李然背上,指着那块木板问她: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她看了看人群和那个大喊大叫的人,然后回答说:“他是先驱者。每当达祖街成员想要宣布什么或分享新闻时,他就会发表演讲。”她说着,避开人群。
“我们能看看吗?我想看。我推着她走向人群。我太好奇了,根本顾不上李然对别人的担心。
不出所料,李然不愿意。“我们不能去吗?我们稍后可以问大人他们说了什么。”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为什么她对自己人这么担心?
“求你了?我恳求道。如果她不想去,我不会再强迫她了,但我太想知道那个大喊大叫的人会说什么了。
李然转过身来面对我,她矛盾的眼神在我和人群之间游移。她轻轻叹了口气,妥协了,我内心不禁欢呼雀跃。
“好吧,但只能一会儿。我不想待太久。她说。
我感激地冲她一笑,然后她继续往前走,直到我们离得足够近,可以听到她说话,但又不会太近。
当我们到达时,乌苏人结束了讲话。许多乌苏人一边笑着一边交谈,然后离开。我和蔡然走到一边,和几个没有听完演讲的乌苏人一起等待。一分钟后,人群再次聚集。
很快,先驱者开始说话,他熟练地提高嗓门,大声地对着众人喊道,宽厚的胸膛让他能够压过所有人的声音。
“请各位新宫人注意!请各位注意!他喊道。
“我站在你们面前,带来来自远东的可怕消息。我们的同胞遭到了袭击!可鄙的席诺衡帝国对我们靠近伍斯滕的海岸发动了无耻的突袭。这种入侵毫无道理,令人羞耻。他们洗劫了村庄,屠杀了养熊人、矿工、妻子和女儿。席诺衡懦夫杀害了许多毫无防备的人,他们躲藏起来,不敢面对新宫人的真正力量。”他表情严肃地发表演讲,听众们愤怒地七嘴八舌。
然后,他抬起头来,露出坚定的神情,继续说道
“但我的同志们不要害怕。因为席诺衡老鼠很快就会感受到我们集体愤怒的力量。我们不会原谅这种对我们的冒犯,我们会消灭它们。乌苏停顿了一下,让众人欢呼赞同。
“此刻,我们东方的兄弟正在进军,准备击溃这些入侵的老鼠,把他们赶回他们来自的海洋。这些啮齿动物竟敢挑衅野兽的鼻子,而野兽直到现在才注意到它们。我的新宫同胞们,我今天站在这里通知你们,我们强大的国家正在战争中!这个人高高地站着,发表着最后的演讲。人群欢呼起来,其中许多人笑了。
我听到许多人说席诺衡帝国很愚蠢。许多人认为战争会很快结束,从他们的人数和实力来看,我相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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