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同志果然不负易中海六十五年后选定的养老伙伴之名。
作为热心肠的四九城居民,他立刻响应号召。
然而他费了好大劲。
连拔了两次都没能把那根紧紧卡住的木棍弄出来。
最后只得借助脚蹬在菜窖边墙,才勉强把木棍拽开。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并没有一个愿意上前帮忙。
全都你看我我看你地大眼瞪小眼。
最后实在瞪不过去的人们都默默关注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
毕竟这件事若是闹大,大家都不想牵扯其中。
这是大多数人在场人员的心态。
何雨柱拔掉木棍后。
站到菜窖门口,用力推开菜窖门。
但当他看向菜窖内时,脸色忽明忽暗。
显然是心中已有了某种猜测。
要是这件事情在明晚传出。
恐怕就会变成何雨柱打开菜窖门。
发现里面两个人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若再有人误传是何雨柱堵住了菜窖门。
贾张氏是个寡妇。
他带着人堵菜窖,那岂不是成了笑话?
昏暗的灯光下。
没人能揣测何雨柱究竟在想些什么。
只见他并未第一时间跳入菜窖。
而是呆立在门口不动。
这时,低头在一旁的秦淮茹注意到何雨柱愣在门口。
并未进入菜窖。
于是她主动走了出来,踏入菜窖之中。
她看见贾张氏倒在楼梯下方。
仰面朝天,嘴角还留有血迹。
易中海此刻正扶着贾张氏的头部。
由于菜窖里光线昏暗。
无人察觉易中海左手上被咬伤的痕迹。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躺在楼梯下哎哟哎哟地呻吟着,便蹲了下来问道:
“妈,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还摔得这般严重。”
贾张氏回答:
“还不是因为早上要做饭,下来拿棵白菜。”
“没想到楼梯这么滑,一下就摔倒了。”
“快帮我起来,哎呀,真是太疼了。”
听此情景,秦淮茹大声呼唤:
“贾东旭,快下来!妈动不了了,赶快过来,把她背上出去。”
贾东旭也不再敢躲在人群中当旁观者了。
他跳下菜窖,一把扶起贾张氏。
并在易中海的帮助下将她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迈步走上前来。
“妈,都是我不对,以后早饭我来做。”
“您这么大的岁数,视力又不太好,就不应该让您下菜窖了。”
秦淮茹此时演技爆发。
为了维护家庭声誉,她只能亲自收拾这个烂摊子。
指望贾东旭?
他只会吃喝玩乐。
在这种关键时刻,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背着的贾张氏,眼中泪水模糊。
仿佛这一切都是她这个儿媳没做好,才让婆婆受了这样的罪。
但她深知贾张氏的性格。
这位老太太向来贪图享受、怕死得很。
要是真摔出问题,早就嚷嚷着要去医院了。
其实她并不清楚,婆婆嘴角的血实际上是易中海的。
秦淮茹堪称四合院中的“白莲花”。
她擅长观察时机,把握机会。
借机为自己洗清冤屈并提升邻里的好感度。
同时也为将来可能的守寡生活打下坚实的基础。
尽管周围的邻居们心里都明白实际情况是怎么回事儿。
贾张氏好吃懒做。
坐在门口纳一双鞋底都能磨蹭一个月。
至于做早饭嘛。
嘿,她吃饭倒挺积极。
吃完就把碗丢给秦淮茹去洗。
贾张氏怎么可能半夜跑去地窖拿白菜来做早饭呢?
家里五口人的生活全指着贾东旭一人的工资呢。
早上顶多也就是窝窝头配上腌萝卜。
哪会舍得炒白菜吃啊!
贾东旭把贾张氏背进屋里之后。
秦淮茹立刻关上了西厢房的门。
这一举动算是暂时躲过了这场风波。
待她回到屋里,双腿因刚才的表演而阵阵发软。
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贾东旭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卷。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划燃火柴点燃它。
忽明忽暗的烟火映照着他和秦淮茹那阴沉沉的脸庞。
不知他们此刻正在琢磨些什么。
贾张氏的戏码演完了。
接下来该轮到易中海上阵表演“洗地”了。
易中海也很清楚。
这时候必须表现出色。
否则他在院子里面的威望可就要彻底消失了。
“咳咳,我原本是打算夜里出去方便一下。”
“隐约听见咱院子里菜窖里好像有人喊救命,于是我就冲下去了。”
“结果发现嫂子摔得不轻,嘴角都磕出血来了。”
易中海满脸肃穆地看着大家。
双手背在身后,用右手遮掩住左手的伤口。
“这次的事情。”
“让我们及时意识到了菜窖楼梯湿滑以及菜窖门难以打开这两个问题。”
“明天我们需要请人来修缮。”
何雨柱在一旁解释道:
“一大爷,菜窖门并不是坏了,而是被人在外面用木棍别住了。”
“岂有此理,是谁干的,给我站出来!”
“救人可是关系到人命的大事。”
“故意把门用棍子别住,万一嫂子没能得到及时救援有个三长两短。”
“那可是要惹上官司的人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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