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门口左右张望,问三大爷:
“三大爷,您说什么贼?是我们院子里进贼了吗?”
三大爷气喘吁吁地说:
“没错啊,我正在前院呢,就听见李晨问‘谁啊’。”
“我出来就发现大院儿门开了,之后李晨就追过去了。”
大家个个都很紧张。
毕竟这种过年还敢翻墙入院行窃的贼实在不多。
一旦抓住肯定得送去枪毙。
易中海安抚大家:
“都别慌,家里有女眷的赶紧检查一下是否丢了东西,男的都拿着棍子跟我来。”
说完,他准备带着何雨柱、阎埠贵等人前往倒坐房。
秦淮茹听到抓贼的消息,第一个想到的是不是棒梗干的。
棒梗说自己要去上厕所,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尤其是听到贼人开门闩再逃跑的事。
自家棒梗去上厕所,不应该会让门闩开着才对。
“一大爷,会不会是李晨搞错了呀?”
“我们家棒梗刚才说是去上厕所的。”
秦淮茹急切地说道。
“李晨家到底丢什么东西了?”
“可别把棒梗当成贼给抓了,我家棒梗是不会拿别人的东西的。”
贾张氏之前也听见棒梗说去上厕所。
担心他会因此被误认为贼,也出面说话。
易中海一听,谨慎地停下脚步,转向身边的阎埠贵问:
“李晨说他丢了什么东西吗?”
阎埠贵思考了一会儿,回忆起刚才的情景。
觉得很可能真是棒梗。
“李晨说他挂在屋檐下晾晒的鱼被偷了。”
“大晚上的瞎折腾啥,都不用睡觉了吗?”
“这李晨也太过分了,一条鱼没了也能弄得人心惶惶。”
二大爷一听此事跟自家无关。
并牵扯到李晨,脸色立马就不太好看。
易中海听说棒梗可能干了偷窃的事。
为了保全贾家的名声,他也打起了退堂鼓。
“得了得了,都散了吧,一条鱼的事情,留到明天白天再讲。”
突然,前院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为什么非得等到明天再说?”
只见李晨从前院走进。
右手上拽着掉了门牙、正在啼哭不止的棒梗。
左手拎着那半条腌制过的鱼。
此刻,那条熏鱼散发着别样的气味。
让李晨厌恶地远远拿着。
“为什么非要等到明天再说?”
“前几天二大爷家窗户玻璃被砸,那时候你们也是说明天再说!”
李晨愤怒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四合院。
李晨将话题转向二大爷:
“后来找到凶手了吗?”
“在这个四合院里,有一群人。”
“至少有一个,故意破坏我们的安宁。”
“巴不得这里天天鸡飞狗跳。”
二大爷听了李晨的话,狠狠地点点头。
对于一直未能抓到砸窗户的凶手,他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
既然李晨提起此事。
在这点上,他愿意与李晨站在同一阵线。
“既然四合院里有捣乱分子,就必须把他揪出来。”
“否则以后大家还怎么安心住在这里?”
二大爷主张今晚上就把事情解决清楚。
看见这情形,贾张氏明白今晚是躲不过去了。
棒梗这次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抓了个现行。
她瞬间瘫坐在地上,痛哭失声道:
“我的乖孙子啊,你怎么上个厕所就被打成这样呢!”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敢欺负我家棒梗,我和你拼了!”
没想到,心疼棒梗的贾张氏战斗力惊人。
话音刚落便挥舞着手要去抓挠李晨。
李晨自然不会让她如意,一侧身躲过,又轻轻伸出一脚。
贾张氏就这么绊倒在地上,磕得头破血流。
“大伙儿都看见了,这是贾大妈自己摔的。”
李晨向周围的人展示自己的清白。
然后他又调侃道:
“贾大妈,这才过了多久啊,之前菜窖里摔伤的腰这么快就好了?”
贾东旭借着灯光才发现棒梗鼻青脸肿。
连大门牙都少了一颗。
冲动之下想要上前抢回棒梗。
却被秦淮茹紧紧拉住。
秦淮茹还算理智。
知道李晨怀里还藏着更重要的证据没亮出来。
贾张氏破口大骂:
“该死的李家混账小子,把我孙子打成这样惨。”
“东旭他爹哎,睁开眼睛看看吧,你走了就有人欺负咱们家!”
前院东厢的刘晓听见中院贾张氏这般恶语相向。
立刻从家中冲了出来。
“你这个丧夫的寡妇,害死了自家男人还不够,还有脸让他回来!”
说着,又要扑上去撕扯贾张氏的嘴巴。
这时,李晨伸出胳膊挡住了。
“妈,别急,事情一件一件来处理,先把眼前这件事解决了。”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拽着的棒梗。
秦淮茹走出来,凄凄惨惨地抹着眼泪。
“李晨,我们贾家没做过对不起你们李家的事。”
“为何一次次这样欺负我们家?”
不论事情是如何开始的。
秦淮茹上来就把李晨定性为欺负人的坏蛋。
并向周围的邻居们控诉:
“大家瞧瞧,就是李晨在欺负我们家。”
李晨把棒梗放到地上。
心想这小子够沉的。
刚才拎了好半天,确实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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