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看着易中海。
这个孤老头子,为了自己的晚年生活操碎了心。
先是爬上了贾东旭的母亲的床让她为自己生育后代。
后又指望贾东旭将来给自己养老。
这一手如意算盘打得响亮。
“首先,你作为全院大家一致推举出来的一大爷。”
“你应该站在全院人的立场上讲话,而不应偏向贾家。”
“大家都知道你和贾家交情深厚。”
“但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你不应该混淆视听。”
“一大爷,未经许可擅自拿取就是偷,就是偷窃。”
“即便只是一条鱼,现在家家户户日子都艰难,谁能经常吃到肉呢?”
“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的道理你也是知道的。”
“不能因为年纪小就姑息纵容他。”
李晨义正辞严地说。
“那你也不能打我们的孩子呀。”
“我的宝贝孙子,我自己连他的一个手指头都不敢碰。”
“你怎么下的了手,把他打得门牙都掉了。”
“你这个大人下手太狠了吧。”
贾张氏又瘫坐到地上,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贾大妈,你可别冤枉我。”
“你自己去看看厕所门口水泥台阶上,他是自己摔倒磕掉的牙。”
“台阶上还有痕迹,门牙应该就在那里。”
李晨撇了一眼小白眼狼,指向门外厕所的方向。
棒梗见李晨松开了手。
便飞快地奔回秦淮茹身边,紧紧抱住秦淮茹的大腿。
李晨捏着鼻子提着鱼走到了秦淮茹面前:
“贾家嫂子,这鱼你看怎么办,还能不能再吃了。”
说着又看了看贾东旭。
贾东旭觉得恶心,把李晨的手臂往旁边拨开。
“李晨,棒梗也就是这一次犯错,你就一定要这样逼迫我们家吗,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茹口不择言地反驳。
“嘿,嫂子,你不能这么说呀,我东旭哥还在呢,算不上孤儿寡母。”
“这棒梗犯了错,就不知道悔改。”
李晨嬉笑着回应。
“那就罚五块钱吧,让他长长记性。”
“孩子该教训就得教训,小树不修剪哪能成材。”
三大爷接着发表意见。
“五块钱!你这个阎老抠,还不如直接去抢劫呢。”
贾张氏一听赔偿金额那么多,立刻又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我觉得三大爷说得对,管教孩子这方面我可是有经验的。”
“再说了,我家的玻璃窗也值五块钱呢。”二大爷见缝插针地进行报复。
易中海拉住了刘海中:
“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我这不是从物料科给你弄来了玻璃窗嘛!”
刘海中满脸嫌弃地摆脱了易中海的手臂,瞪着他说:
“你得给贾家赔偿啊,你跟贾家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你要是再这么干下去,我看你这一大爷的位置恐怕是保不住了。”
李晨暗自思量。
果然,二大爷刘海中心里还是惦记着那一把铁王座——一大爷的位置。
不想当一大爷的二大爷,那他就不是刘海中了。
看似忠厚实则圆滑的易中海此刻尴尬地看着贾东旭和秦淮茹。
向他们挤眉弄眼。
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今这个局面下,他自己已经被刘海中的指责逼入了墙角。
不适合再出面掏钱了。
“东旭他爹哎,你怎么走得这么早。”
“这院子里没人帮我们说话了,大家都在欺负咱们贾家啊。”
猪队友贾张氏开始挑起事端,拉拢仇恨。
“什么鱼那么珍贵啊,哪来的鱼能值五块钱这么贵?”
“还有你刘海中,一块玻璃也要五块钱,你们这不是打算吃人吗?”
大概觉得光说还不够解气。
贾张氏就开始撒泼打滚,在地上翻来覆去。
两条腿就像青蛙游泳一样乱蹬。
一脸精明的三大爷新生怒意,嘲讽地笑道:
“你们贾家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还不准别人说了是不是?”
“五块钱算得了什么?”
“你们贾家要是教育不好孩子,将来院子里再丢了东西该怎么办?”
“这次就是要让你们长点记性。”
挺着啤酒肚、颇有领导范儿的二大爷也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挪。
唯恐被贾张氏蹭一身灰。
“李晨,棒梗毕竟还是个小孩,嘴馋不懂事。”
“棒梗确实也就只拿过这一次东西。”
“你现在要我们家赔偿五块钱,我们家五口人全指着东旭那点工资过日子。”
“赔了我们就真的得喝西北风去了,我们贾家是真的没钱啊。”
浑身是土的贾张氏一听秦淮茹有松动,立刻从地上爬起来:“
李家老大,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此时,小当哭着从屋里冲出来,奶声奶气地说:
“妈妈,妈妈,我害怕,他们在欺负咱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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