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末,陈家村的制度图谱墙前,迎来了一群陌生人。这一次,不是市里来的,不是县里来的,而是——来自五个省、市、自治区的“乡村治理代表团”。他们手上拿着统一的文件函、调研登记表和拍摄许可证,全是带着正式背景来的。领头的是一位戴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自报家门:“我是中组部‘新乡村制度调研计划’的项目负责人,我们是被上级点名,来实地学习蜂窝制度的。”“说得再直白一点——我们,是来抄作业的。”祠堂内顿时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