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澜露出一副肝胆俱裂的苦相,声带也跟着微抖起来:“原来,你同我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哄我喝药吗?”叶宛卿一愣。哄他喝药是真,梦境也是真的。她端着药碗,语气温和,却无端地透出两分威仪:“这药越凉便会越苦,还是趁热喝了吧。”楚安澜一张脸皱成了苦瓜。叶宛卿淡笑:“世子先喝药,我给你带了碗的牛乳羹,你应当会喜欢。”“只有牛乳羹吗?”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