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回到房间后,并没有立即休息。他坐在桌前,拿出纸笔,开始写一些东西。他重生一世,知道未来会发生很多事情,有些事情对他来说是机遇,有些事情则是危机。他必须提前做好准备,才能在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立于不败之地。昏黄的灯光下,何晨紧锁眉头,纸团在垃圾桶里堆积成小山。他并非想写什么经济学巨著,那些宏大的论述对他来说毫无意义。重活一世,他只想保护好自己和家人,平稳地度过这个充满变革的年代。那些所谓的“机遇”,他并不贪图,规避风险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铺开一张纸,写下“1981-1990可能发生的重大事件”,然后开始逐条列举。与其预测经济走向,不如做好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他想起前世经历过的一些事情,这些事件虽然不会直接影响他的生意,但可能会改变社会氛围,影响人们的消费心理。他需要提前做好预案,才能在风浪中屹立不倒。
隔壁房间,薛玉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书房的灯光透过门缝照射进来,在她房间的墙壁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晕。她知道何晨一定又在忙他的“生意”,心中充满了担忧和好奇。她轻轻起身,走到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最终,她还是放弃了。她不想打扰何晨,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内心的不安。她轻轻叹了口气,回到床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何晨写完最后一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他将写满字的纸小心地折叠起来,锁进抽屉里。这才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
他想起薛玉瑶,想起徐睿智,想起那些正在为他奔波的伙伴们。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但他并不畏惧。他拥有比别人多几十年的见识和经验,他有信心在这个时代闯出一片天地。
洗漱完毕,何晨轻轻地关上房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他瞥了一眼隔壁紧闭的房门,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走出四合院,迎着朝阳,走向新的一天。他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他知道,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在这个充满变革的时代生存下去。
胡同口,赵信诚早已等候多时。“晨哥,货都准备好了。”他压低声音说道,指了指停在路边的一辆不起眼的卡车。
何晨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他走向卡车,目光落在车厢上盖着的厚厚的帆布上,心中默默地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
何晨的生活如同上了发条的钟表,精准地在学校、商铺和四合院之间来回摆动。清晨,他骑着自行车穿梭在胡同里,前往京大上课;下午,他出现在商铺,处理货物、账目,和员工们商讨经营策略;晚上,他回到四合院,在昏黄的灯光下阅读、思考,或者与薛玉瑶在院子里散步,享受难得的宁静时光。
校园里,一股躁动的气息正在蔓延。出国留学政策的放开,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阵阵涟漪。一些同学开始摩拳擦掌,准备托福、GRE考试,梦想着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何晨旁观着这一切,内心波澜不惊。他深知出国留学的利弊,也明白自己肩负的责任。
国家文物政策的调整,却让他嗅到了一丝商机。他开始更加积极地收购老物件,从古董字画到瓷器玉器,只要是真品,他都乐于收藏。他知道,这些东西在未来将会价值连城。
徐睿智兴冲冲地拿着新鲜出炉的个体工商业营业执照,一路小跑到商铺,对着何晨晃了晃,“晨哥,你看!搞定了!”他兴奋得像个孩子,脸上洋溢着成功的喜悦。
何晨接过执照,仔细地看了看,笑着说:“不错,这下咱们的生意就名正言顺了。”有了这块“金字招牌”,他们就能更加放开手脚地去做生意,不必再像以前那样遮遮掩掩。
然而,喜悦过后,现实的问题摆在了他们面前。虽然生意稳定,但进账的速度却比预想的要慢。两人坐在商铺后面的库房里,围着一张小桌子,商量对策。
徐睿智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地说:“晨哥,咱们这生意虽然稳定,但是来钱太慢了。照这个速度,猴年马月才能赚到大钱啊。”
何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沉思片刻,说道:“咱们现在做的都是小本生意,利润自然有限。想要赚大钱,就得扩大规模,拓展渠道。”
徐睿智点点头,表示赞同。“我最近一直在联系一些大的客户,希望能打开销路,但是……”他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何晨追问道。
徐睿智犹豫了一下,说道:“有个二道贩子,手里有不少好东西,价格也合适,但是他不太愿意跟我们合作……”
何晨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二道贩子?什么东西?”他顿了顿,语气严肃地说:“睿智,记住,咱们的生意一定要合法合规,千万不能走歪门邪道。”
徐睿智连忙点头,“我知道,晨哥,我……”他刚想解释,却被何晨打断。
“这个二道贩子,你具体说说,他都倒腾些什么东西?”何晨的声音低沉,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一切。
徐睿智咽了口唾沫,低声说道:“据说……是些老物件……”“老物件?”何晨重复着这三个字,心中思绪万千。国家文物政策的调整,使得古董文玩的交易逐渐活跃起来,但也滋生了一些灰色地带。他深知其中的风险,更明白自己必须谨慎行事。
“具体是什么老物件?你见过吗?”何晨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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