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抬手叩门,月光顺着道冠滑下,在颌下染出一片冷白。“谁?”春桃颤声喝问。“是我。”熟悉的嗓音裹着夜露,清冽如泉。苏杳猛地起身,身上的薄毯滑落在地。“南风?”男人一身飞鱼服,急切道:“苏姑娘,我家大人遇险了。”“萧遇?他在哪里?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苏杳问道。南风单膝跪地,道冠歪斜,平日束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散落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