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芷柔挡在她的前面:“大人,阿杳做错了什么事?”“嗯?”谢兰辞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我不过是请苏姑娘来叙旧,怎么,芷柔你这是在质问我?”包厢内的空气骤然凝固。赵芷柔深吸一口气,福身行礼:“妾身不敢。只是苏妹妹身子弱,怕是经不得在这儿久坐……”谢兰辞突然笑出声:“她弱?关我何事?”他猛地抬手扣住赵芷柔的手腕,玉扳指硌得她骨头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