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握笔的手微顿。下一刻落笔正欲书写,忽觉嗓子眼痒咳个不停,不甚将砚台打落。正正巧巧,跌在一旁安婉宁襦裙上,而后滚落在地。“啊呀!”新做的襦裙被墨染坏,安婉宁当即惊呼,飞快自椅子上起身。咒骂一句,弯着腰拿手帕去擦。安云山目露不悦,见亲女儿红了眼眶,当即好声好气地哄。秦氏自是紧随其后,同样去哄。无人注意,安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