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赵老捂着胸口，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他艰难地站起身，眼神中充满了忌惮和疑惑。方平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缓步走向赵老，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对方的心跳上。“我刚才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现在，该我问你们了。”方平顿了顿，目光从赵老身上移开，扫过一旁脸色苍白的林若曦，以及那些早已吓破胆的保镖们。“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林若曦，也就是那位自称省城林家大小姐的女人，此刻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