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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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非纯如同恶魔,眼神空洞而冰冷,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唯有对即将到手的巨额财富的狂热憧憬。

“嗬嗬……”

墨凌天的喉咙中发出一串怒音,他拼命晃动身体,想要坐起身,可惜一动都不能动!

砰——!

一声巨响,刘剑仁推门而入。

他的脸上挂着得意忘形的笑容,趾高气扬地炫耀刚才的胜利,嘴角上扬,勾勒出嘲讽与戏谑的弧线。

“墨总,我们又见面了!你看我,像不像一条好狗啊?”

刘剑仁的眼神在墨凌天插满管子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打量,如同欣赏一条被自己彻底打败、毫无还手之力的死狗,眼神中满是轻蔑与傲慢。

墨凌天瞪大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几个字:

“你……你们都是一伙的……”

他的声音微弱无力,嘴唇因愤怒而剧烈颤抖。

刘剑仁得寸进尺,肆意大笑,欣赏着墨凌天的精神崩溃:

“对啊,你才发现啊?再告诉你个小秘密,非纯啊,是我和亚美的孩子!谢谢你帮我养了他这么久!哈哈哈”

墨非纯极为配合,故意大声的喊刘剑仁:“爸爸!”

刘剑仁立刻回应:“哎!我的好儿子!”

父子二人勾肩搭背,故意在墨凌天面前炫耀他们那令人不齿的关系,狂笑声在病房内回荡,对墨凌天无情的嘲笑。

朱亚美看到墨凌天痛苦绝望的表情,猛地冲上前,扬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实话告诉你,昨晚被你亲手葬送的那个小秘书,才是你和你那个初恋林晓雪的亲生女儿!”她的声音尖锐冰冷,利剑般直直刺进墨凌天的心脏,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彻骨的子弹,无情地摧毁了墨凌天最后一丝意念。

小秘书摔成肉泥的惨烈画面,再次如噩梦般在墨凌天的眼前浮现,他的心中瞬间被悔恨与痛苦填满。

那充满绝望与哀怨的眼神,血肉破碎的画面,如同恶魔的诅咒死死缠绕着他,让他无法呼吸!

刘剑仁继续火上浇油,以更加恶毒粗俗的言语刺激墨凌天:

“再告诉你个刺激的,当年林晓雪为你生下野种之后,就被我活活玩死在我家地下室了。她可真是,很润呢!让人想不分昼夜地做,活塞运动!”

这粗俗不堪的话语,充满了对林晓雪的极度侮辱与亵渎,每一个字都残忍地践踏墨凌天最后的一丝尊严。

朱亚美也猖狂大笑,笑声如恶魔的咆哮般在病房内肆虐回荡:

“哎呀,那真是可惜了这个小美人,当年我费尽心机挑拨你们两个的关系!让你以为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表子,不然你也舍不得离开那个小骚货,投入我的怀抱吧?”

她的身体因疯狂的大笑而剧烈颤抖,眼神中充斥着丧心病狂的满足。

“你!你……你们这群……畜生!”

墨凌天听到这些话,心中的愤怒如同一座压抑许久的火山瞬间爆发,噗地喷出血来!

他的双手颤抖的握紧,声音充满仇恨与愤怒,眼神中喷出熊熊烈火,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三个可恶至极的人!

刘剑仁狂笑够了,冷冷地抛下一句:

“安心去死吧,废物!”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拔掉设备电源,示波器上的曲线瞬间变成毫无生机的直线,无情地宣告着墨凌天的死亡。

“可惜,我墨凌天这一生,被财富蒙住了双眼,错失太多真情!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弥补过错、重新做人!”

临时前,墨凌天看见了曾对林晓雪的冷漠无情,对女秘书的肆意利用,也看见三个仇人若无其事地离开。

“朱亚美、刘剑仁!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

不知过了多久,墨凌天躺在床上,脑袋昏沉得厉害,从无尽的黑暗中缓缓睁开眼。

他的眼神中带着迷茫与疑惑,望向四周。

房间老旧,泥土斑驳的墙壁上,挂着一些老照片,照片的边缘已经泛黄。

一张老式的木床摆在房间中央,床单的颜色因多次洗涤而有些褪色,旁边是一个破旧的衣柜,柜门微微敞开,露出几件款式陈旧的衣服。

“这不是已经拆迁了十几年的老屋吗?我怎么在这?”

“吱呀!”

墨凌天的老母亲推门走进,她的头发已经花白,在脑后简单地挽成一个发髻。

她的眼睛微微泛红,像是刚刚偷偷哭过,又像是因长时间的担忧而疲惫不堪。

“妈?!”

墨凌天想不到,还能再次见到老母亲,又欣喜又激动。

“儿子,你,你可算醒了!吓死妈了!快起来收拾一下,客人们都等着吃你的喜酒呢!”

喜酒?我穿越回结婚那天了?!——那可是2000年!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思绪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这是上天重新给予的机会,自己可以凭借前世的记忆改变命运,手刃仇人!

“走吧!”

老母亲看着发呆的儿子,忍不住催促。

砰!

墨凌天刚要起身,门突然被推开,满脸怒容的朱亚美猛地闯了进来。

她死死盯住躺在床上的墨凌天,随即破口大骂。

“墨凌天!你这个混蛋,昨天说好的事情,你都忘了吗?”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好像铜铃一般,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那火焰好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化作一片焦土。

墨凌天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骂弄得有些晕头转向、不知所措,他微微皱眉,努力在脑海深处搜索昨天的点点滴滴,半晌才问道:

“什么事?”

朱亚美见墨凌天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她大吼:

“说好了再给20万彩礼,今天要是不给我,我,我就不上结婚的车!”

她说着,就夸张的大哭:

“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糟蹋了,除了那20万拆迁款,我凭什么跟着你,这20万就当给我肚子里孩子的补偿!”

朱亚美一边假哭,一边用手使劲地抹着眼睛,试图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来增添说服力。

墨凌天听后,忍不住冷笑:“就凭你?一肚子的狼心狗肺也值二十万?”

“你说什么?这可是你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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