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渐渐亮了起来,窗纸透进青白的晨色。祠堂里的火把早已燃尽,只余几缕青烟袅袅。虎崽躺在铺着棉絮的竹筐里,呼吸终于平稳下来。纳斯塔霞轻轻拨开它腹部的毛发检查伤口。黑蜂蜜和血参的药效起了作用,伤口边缘已经开始结出一层薄薄的痂。但森白的断骨仍隐约可见,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还不能动。”纳斯塔霞用银簪点了点虎崽的鼻尖,小家伙虚弱地“呜”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簪尖,“骨头要固定七天。”林川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