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门咣当一声打开,林靖科被人扔了进来。潮湿的空气像一层黏腻的膜,紧紧裹在他的脸上,黑色的头套闷得他几乎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他被粗暴地摔在地上,肩膀重重撞上坚硬的水泥地面,疼得他闷哼一声。膝盖下的触感冰凉而平整——不是泥地,不是老旧的木板,而是光滑的水泥。林靖科努力侧耳倾听,试图从环境的回音判断空间大小。没有霉味,只有淡淡的铁锈和机油味,混杂着昨日雨水渗入后的潮气。远处隐约有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