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寒风抽打在斑驳的砖墙上,谭飞竖起大衣领子,踩着结冰的排水沟,拐进一条挂着“福来茶馆”破旧招牌的小巷。巷子深处,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正蹲在煤炉前烤红薯,炭火将他满是皱纹的脸映得通红。“老杨?”谭飞压低声音。老头头也不抬,用铁钳拨弄炭火,声音很轻,也很恭敬:“乐爷比约定早了一刻钟。”他掀开烤红薯的铁桶,从炭灰底下摸出个油纸包:“趁热。”谭飞接过油纸包,指腹触到里面硬物的轮廓,是一把钥匙。“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