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来越大,没多久,整个大地都成了银白色。陈太平裹着一件皱巴巴的貂皮大衣,脸色铁青地站在黑色轿车旁,不停地用脚尖碾着地上的烟头。“快点!磨蹭什么!”他扭头朝屋内吼道,声音里压着怒火。两个手下正架着陈胜良从大门出来。陈胜良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胳膊上烂掉的伤口虽然包扎过,但纱布上已经渗出了暗红的血迹。他每走一步都疼得直抽冷气,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老板,都安排好了。”手下小跑过来,哈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