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庆停止思考,望向传来哭声的方向,随即意念一动,整个人瞬间从原地消失。“为什么要打我爸爸?”工人湖西边的空地上,一个八岁左右的娃娃跪在地上,面前是腹部中枪、倒在血泊中的父亲。旁边站着一名手持步枪的民兵,以及一群受惊吓的普通群众。“你爹没有获得授权就在工人湖捕猎,已经构成违法乱纪。我是朝阳公社负责巡逻的民兵二队成员,依法惩戒,何错之有!”秦怀仁带着三名干将走近,语气盛气凌人。娃娃仰头哭着问:“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