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开了,探出陈永超憔悴而又带着一丝急切的脸,“秦……秦同志!你可算来了!快请进!”屋里光线比外面更暗,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和病人久卧床榻的特殊气味混杂在一起,让人有些压抑。里间的床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双眼紧闭,呼吸微弱。陈永超的母亲,一个同样愁容满面的妇女,正坐在床边抹眼泪。秦东扬没有多言,径直走到床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叠病历单,仔细翻看着。陈永超和母亲紧张地看着他,大气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