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眼神一闪,旋即,那仅存的光亮又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他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逃?”“就算逃出这黑煤窑,又能逃到哪里去?”当初张诚给的三万块,是他离梦想最近的一次。可那叠崭新的钞票,在南下的火车上不翼而飞。他红着眼,拔出枪,封锁了整节车厢,却像个笑话。钱,没了。掏枪劫车,是重罪。他只能带着兄弟们跳车,在陌生的城市里亡命奔逃。为了凑路费,他想干一票大的,结果一头撞进了槟城地下赌场的枪口下。十几把猎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