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百米开外,刘建军一箭精准射中了出洞吃草的野兔,箭步冲上去割断了气管,放血,割皮...
“呼!”
刘建军瘫坐在地上,守了一个下午,才好不容易抓到一只野兔子。
这座山曾经养育了周边不少狩猎家庭祖祖辈辈,要不了多久也会匮乏。
刘建军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角,他清楚山养育不了自己的家庭一辈子。
想要改变家庭穷困现状,走向幸福人生,必须响应政策。
不过好在他有一座灵田,灵田一片茂密的野生石斛,至少也能够值好几千。
要知道,城里工人阶层,一个月的平均工资也差不多一百勉强出头。
几千块,那是多少人的一辈子?
休息了一会儿,刘建军恢复了力气,感叹年轻的自己就是好,喝口水都感觉用使不完的劲儿。
飞奔回家,远远的就看到了煤油灯在破旧的土方窗户若隐若现,刘建军嘴角不住的上扬。
如果这真的只是一场梦,他希望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
“媳妇儿,今天我不争气,只抓到了一只野兔子,晚上给你炖汤喝。”
推开门,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正在洗澡的张芳华吓得花容失色,蹲回了大盆中,双手捂住了胸口。
蒸汽弥漫在这小小的房间,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高档香皂气味儿...
“你...你出去,我在洗澡。”
张芳华面红耳赤,转过身去。
刘建军看到张芳华背上被竹条抽出来的瘀血。
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那是刘建军之前喝醉酒,发酒疯打的。
瘀血刺目,刘建军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好,我...我先去给你炖汤哈,”刘建军心被狠狠揪了一下,红着眼眶赶紧关上了门,快步冲到了柴房。
“啪啪啪...”
几个清脆的耳光狠狠甩在了自己脸上,刘建军恨得几巴掌抽死自己才好。
刘建军啊,刘建军,你媳妇儿对你死心塌地,你怎么忍心下手这么狠?
刘建军擦了擦心疼的泪水,他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一点一点去弥补曾经犯下的错。
将野兔肉做好,刘建军端上桌。
“媳妇儿吃饭了,”刘建军余光时不时看向张芳华。
张芳华脖子和手臂也有伤痕,有的甚至估计是永久的。
“你先吃吧,我给孩子喂奶。”
看着床上背对着自己,保持着警惕的张芳华,刘建军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儿了。
几步上前...
“你要干嘛!”
张芳华仿佛受惊的兔子,脸色苍白转头看向刘建军。
刘建军伸出去的手一颤,大脑中浮现出曾经做过的事情。
自己想要弄,张芳华就必须满足。
好几次孩子在旁边饿的哇哇乱叫,张芳华哭着被蹂躏求自己轻点。
自己却只是把媳妇儿当牲口狠狠发泄。
“我...我是想说,我去给女儿泡奶粉吧,你这身子还虚着呢。”
张芳华如负释重,“奶粉哪有我的奶营养,而且太贵了,不能一直吃。我...我中午吃了一些肉,现在好多了,你...你等我喂好了来。”
女儿媛媛喝饱了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张芳华这才系好扣子小心翼翼走了过来。
张建军看到这里,赶紧盛饭,可却被张芳华抓住了裤腰带。
“想要弄,我们去柴房吧,这里怕吵醒媛媛。”
张芳华眼神有些害怕,以前的李建军想要弄,如果不满足,她清楚是什么后果。
可是对于她而言,真的太疼了。
刘建军呆愣当场,看着媳妇儿那眼神分明是发自内心恐惧他,心都要碎了。
张芳华勉强挤出笑容,“我...我是不是最近太放肆了,其实在这里也...”
扑通一声跪地,刘建军抱住了媳妇儿大腿,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无尽愧疚。
压低嘶声力竭的哭泣,刘建军道,“媳妇儿,我知道以前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改,我一定会改,你别这样害怕我,我不会再那样做了。”
张芳华娇躯一颤,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建军擦了擦眼泪,诚挚道,“我不想弄你,真的,谁想弄谁是牲口。”
张芳华满脸问号。
刘建军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我想弄,但你身体弱,就算弄也不是现在。”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媳妇儿虽然跟了他这些日子,饿的面黄肌瘦,可天生优越的基础条件,足矣吊打当今不少明星。
张芳华噗嗤一笑。
“行了,行了,放心,我不跑,坐下吃饭吧。”
张芳华盛饭,这一次没有选择坐在张建军对面,而是身边。
“建军,我有个事情想要跟你商量,”张芳华咬了咬红唇,做了一个艰难的选择。
刘建军颔首,“想做什么就做,跟我商量个啥。”
张芳华吞吞吐吐,搞得刘建军害怕了。
“媳妇儿,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张芳华笑着摇头,“我想带媛媛去城里一趟,见一见...”
“见一见我爸妈。”
“其实那天我骗你的,公安找上门来,不是搞计划生育,是我爸妈在找我。”
刘建军前世知道,张芳华的爸妈背景极其特殊,即便是当年财富一生的刘建军,也没有资格一见的那种。
“他们知道我在这里了,我不想他见到我在这里生活的情况。”
“想带着媛媛去见他们两个老人,”张芳华抓住刘建军的手背,紧张的手都在颤抖。
她害怕张建军生气。
张建军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是啥呢,见就见吧,没事的。”
“你要不要到时候跟我一起?”张芳华其实不太想让刘建军去见自己父母。
自己父母身份特殊,自己从小到大受到的都是高等教育,叔叔伯伯们更不是把她视若珍宝。
若是让长辈看到他这模样肯定会失控。
将自己和女儿带走是其次,要是把刘建军抓进去坐牢,那这个家可就彻底破碎了。
“我还是不了,我在外面等你就行了。”
刘建军心虚。
如今自己这家庭,加上他做的那些蠢事,去了也不光彩。
想要光明正大去岳父岳母,至少也得要等他有了本事来。
次日一早,天还蒙蒙亮。
刘建军特意去生产社区借了一头驴车,带着媳妇儿和女儿就进城了。
到了县城,已经差不多中午。
“就是这里了吧?”刘建军站在一个五星大楼前停下。
张芳华颔首,抱起女儿,再一次问道,“建军,要不你跟我一起进去吧。”
“没事,你去,我到附近转转,媳妇儿,你答应过我的,一定不会抛下我对吧?”
刘建军眼神有哀求和害怕。
“你是我男人,我都给你生孩子了,天大地大,也大不过我们的家啊。”
张芳华见四下无人,快速擦了擦刘建军冻得通红的鼻子,转身就进了大楼。
刘建军拉着驴车又一次来到了中医药馆。
“小同志又是你啊,怎么,这么快就又挖到草药了?”
老中医笑着走了出来,他对那三株极品野生石斛还记忆深刻呢。
“老先生,你看看这些。”
来之前,刘建军从灵田取出了十二株野生石斛,全部都放在蛇皮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