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军没有开灯,只是缓缓地,将一直放在枕头边、被被子掩盖着的一把铮亮的木工手锯,攥在了手里。锯齿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寒光,仿佛择人而噬的獠牙。他没有穿鞋,光着脚,矮着身子躲到了门后。院子里,四个黑影落地后,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像受惊的兔子般,贴着墙根,屏息凝神地观察了好一阵。确定院内没有动静,魏曼如的房间也黑着灯,他们才蹑手蹑脚,如同四只经验丰富的老鼠,摸索到了陈晓军的房门外。接着,极其轻微的“窸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