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正说着呢,包厢里突然进来了两个人。
李想看他们比较陌生,但是宋越对他们两个很熟悉。
“张哥,牛哥多谢赏脸,这是我们十全大超市的老板李想。”
“老板,这是供销社的张经理和牛经理,能力非常强,现在供销社基本上都是他们两个在管理。”
进来的两个人属实没想到,十全大超市的老板年纪竟然和宋越差不多,甚至说好像比宋越年纪还小一点。
果然啊,现在的年轻人了不得。
“二位先落座,感谢二位赏脸。”
很快客人陆陆续续到场,这些人有态度和善的,也有对二人不屑一顾的。
对此李想想的很开,反正目标有了,剩下的人都是陪衬。
一顿饭吃了五个多小时,一直到半夜才散场。
李想是又开心又疲惫,高兴的是敲定了店长,疲惫的是连着两天推杯换盏,真的好累哦。
折腾了一圈回到家,突然间睡不着了,李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还是没有一丁点的睡意。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失眠。
但是睡不着觉确实有点难受啊。
也不知道到底几点,反正天色微微放亮的时候,李想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很快两位店长走马上任,当然十全超市的第二家分店还没有开业,所以人直接被李想推到了百乐福。
百乐福现在处在一个清货模式,毕竟直接换上十全的招牌,对于顾客来说,完全就是换汤不换药。
不一定能够让百乐福的生意好起来,但是大概率会影响十全超市的生意。
“咱就说李老板,你的生意怎么做的这么大?”
刚刚入职的马经理苦笑着说,最开始他还想不通,一个超市要两个店长干什么,现在看啊,两个少了。
“回头咱们一起想想办法,争取把老张也挖过来,他在供销社一直挺受排挤,上头的人不待见他,供销社现在基本上和黄了没什么区别,他呆在那里也委屈。”
马经理说的绝对是掏心窝子话。
一直以来他们两个关系都挺好,现在他出来了,觉得外头也不错,所以拉朋友一把不是理所应当。
“可以,只要能力够用,我都欢迎,你应该也和超市的员工打听过了,我是个大方的老板,本着有钱大家一起赚的想法,所以说放心就好。”
“或许没办法像百货公司或者供销社,包你们生老病死的一辈子,但是只要你在我手底下工作,肯定不会亏待你们。”
李想说的很认真,他想做一个良心的民营企业家。
而且后续生意做大之后,未必不能效仿国有企业,把员工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到。
有人盯着十全超市,李想终于能腾出来手把图书批发点做好。
这段时间一直也没落下图书批发点,就是身上的琐事太多,他真的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整个仓库被重新粉刷一边,崭新的桌椅板凳陆陆续续入场。
书籍也被工作人员摆到了书架上,现在差的就是找个好日子开业。
挑来挑去,李想挑中了十月五号。
就算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开业那天也还是没有多少人。
看着人影稀疏的书苑,李想心情略有几分复杂,不过他确实是尽力了。
很多来看书的学生,穿着极其一般,大概率是只看书不买书。
至于最开始设想的借书卡,怎么说呢,贫穷束缚了大家。
很多人询问了借书卡,之后便摇头离开。
只有零星几个学生咬牙办了借书卡,这让李想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不过有一就会有二,慢慢来就好了。
书苑开业的第二天,路逍逍从省城回来。
这次她不仅带回来了省城学习用品的大供应商,还带回来了一批过来研学的研究生。
也算是给书苑带来了顾客。
“怎么样,还得是我对吧,这次带回来的这些研究生,都是省城大学的高材生,一些专业书籍,他们想批量订购,只要价格合理,后续他们图书馆的书籍,也想在咱们这里订购。”
“虽然说是我家里亲人帮忙联系的,但是主要是因为咱们有东西。”
路逍逍有点心虚,她害怕图书批发点带不来好处,还拖李想的后腿。
所以到省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所以找她大舅帮忙。
当然也是学校确实有需要,所以才确定了合作关系。
和李想沟通了一下周围的规划,供应商很快就给出了供货方案。
要么说还得和大地方的供应商合作,真的很正规啊。
打印版的合同,有一种非常正式的感觉。
“李总,根据你说的学校的体量,再加上十全超市的影响力等一系列综合因素,这是我们销售部给出的方案,您可以仔细的看一下。”
接过合同,李想仔细的阅读着里面的内容。
有一说一,价格非常公道不说。
而且真的是省了很多事,综合考虑了很多因素。
要不是不合适,他都想把文具供货商的营销人员挖过来。
“内容非常的全面,说实话我想的没有你们给出的方案周全,不愧是省城来的供货商,有机会能否去您的公司学习一下?”
李想是个厚脸皮的,他很清楚自己的薄弱点,也明白如果脸皮不厚点,就算是生意做的再大也不是长久之计。
“当然可以,我也很想了解李总脑子里那些新鲜的念头到底从何而来。”
供货商说的非常坦荡,李想超市的经营模式,在省城都闻所未闻。
可惜这小子家底有点薄弱,而且选在荣海市起家,这让他的脚步满了很多。
“当然可以,相互学习,我努力,尽量半年内把十全超市开到省城去,到时候您赏脸。”
李想的态度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检查完合同,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就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快十全超市的第二家分店正式开业。
只是这一次生意没有李想想象中的那么好做了。
开业第三天,就有小流氓上门找麻烦。
一群人一进门什么话都没说,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的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