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根本就没啥表情。
“说完了对吧,门在那边走的时候把门给我带上,还有记住下次别来了再来让保安给你打出去。”
马芳芳伸手拦住他说。
“李长青,今天我们来找你,是跟你够客气的,你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
李长青也不惯着她,说道。
“信不信啥?信不信你们去到我父亲的快餐店里找麻烦是吧!”
马家兄妹忽然就是一愣,却没想到李长青能够猜中他们的心思。
李长青继续说道。
“你们回去告诉马利亚,有啥招数就只管使出来,我等着,我倒是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能耐。”
说完,也就不再搭理两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三天之后,李建国那边快餐店忽然停了卫生检查组的车。
这两个人闯到店里,亮出了自己的证件说。
“我们是卫生检查组的人,所有人靠边站着,等我们检查完了再说话。”
李建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有些慌,走过去说。
“同志,我们证件很齐全,卫生也很标准,你们随便查就行。”
没想到,对方却是一把将他推开,态度相当差劲。
“闭嘴,让你说话了吗?厨房不合格,食材不规范,卫生许可证都是过期的,马上停业整顿,不许再开门!”
朱运红在旁边也是着急,连忙说道。
“你们怎么这么说呢?我们昨天刚换了灭火器,食材都是每天当天进货,可新鲜了,卫生许可证也才没办多长时间,怎么会过期。”
这时,马芳芳出现在了门口。
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劲儿,好像早就已经有所准备了。
“唉哟,这不是李叔吗?怎么着您这店开不下去了,要不要我帮忙说两句话呀。”
李建国才明白,这个检查组的人就是来故意找茬,他指着马芳芳说。
“是你捣的鬼,你简直是太过分了。”
马国伟在后面转出来,一脸得意说道。
“老李啊,你啥也别怪,要怪就怪你儿子李长青不识抬举,什么时候他想通了,您这快餐店的才能继续开张。”
李建国气得浑身哆嗦。
“你们这些人简直是太过分了,做这种事情迟早都会遭报应。”
但是马国伟却说。
“抱怨的事我们没少干。又能怎样?现在是吃香的喝辣的,您还是劝劝您儿子吧,别跟玛总作对,这后果呀,谁也承受不住。”
朱运红也忍不住了,冲上前去霸道。
“你们这群混蛋,简直是眼里没有王法了,早晚没啥好结果。”
马芳芳冷笑一声,完全不当回事儿。
“这个地界,我们说的话就是王法,玛总指示就是王法,就连治安队都得听我们玛总的。”
说完之后,几人扬长而去也不管许多。
这个时候李长青的工地也很是麻烦,包工头老张走过来说。
“李经理,最后一车水泥也用完了,现在该怎么办呢?只能停工了吧。”
李长青看着旁边的机器和工人们,没有材料就没法干活。
无奈之下他只能说。
“你们先休息半天,坚持一下,我和白总商量,材料会尽快运到的。”
就在这时,马国伟却忽然又闯了进来说。
“李经理啊,听说你买不到建材,你说这可咋整呢?要不要我跟玛总求个情,说不定她能放你一马,你呀就是不服软,关键时候自己倒霉。”
这时,李长青头都没回,就直接说了一个滚字。
而几乎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了货车的声音。
而几乎与此同时,白成业的小轿车也随后就开来了。
“长青,赶紧派人去卸货吧,我从外面调来的两百吨钢材和五百吨水泥全到了,完全解决问题了。”
李长青顿时眼前一亮,这下子问题全都解决了。
“白总,你的本事可真是太大了,我想到你能解决问题,没想到这么快。”
白成业淡然一笑,似乎没有太当回事,然后在李长青耳边轻轻说。
“这也不算什么,只不过是找了个老朋友帮忙,是在铁路系统的一个小头头,就算是玛丽亚的手再长,也伸不到那里去,这是咱们的优势。”
听到这里,这些工人们当然就高兴起来了,他们马上就奔跑着去卸货。
旁边等着看笑话的马国伟却很是有些难堪,他瞪了两人一眼。
然后偷偷摸摸的溜走,去找玛丽亚报信儿。
就在当天晚上一家餐厅里,玛丽亚正在宴请一些当地的头目。
可这时候,大厅的电视里却播了一条新闻。
“本台记者刚刚获悉,霍尔姆集团近段时间生产的建筑用钢检测出钛含量超标,专家表示这种钢材强度严重不足,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禁止使用…”
这一下子,玛丽亚端着的酒杯一下子没拿稳,全摔在了地上。
“立刻回公司,马上紧急处理这件事情,绝对要尽可能的封锁消息。”
这时在霍尔姆集团的会议室里,气氛很是压抑。
技术总监约翰站在玛丽亚面前说。
“玛总,那个检测报告确实是真的,但是我们是按照李长青的方案生产的钢材,但是的确不达标,我也不知道为啥。”
玛丽亚彻底怒了,他把文件砸在了约翰的脸上。
“这就是一群没用的废物,赶紧联系电视台去辟谣,要是让这消息传出去,我们可就丢人丢大了。”
秘书却跑进来,很是无奈的说。
“玛总,工业日报那边头版也刊登了这些消息,而且建设小组刚下的通知,让我们的钢材暂停销售。”
这消息完全就是晴天霹雳,一下子就把玛利亚彻底给弄懵了。
马上就给李长青打去了电话。
“李长青你太过分了,竟然用假技术骗我,现在搞得我们进退不得,你真是好手段呀。”
李长青却很平静,似乎全在预料之中。
“我说玛总,那份钛超标的方案,是我三个月前就淘汰的版本,但是被你弄去却当做宝物,我也不知道你们会这么蠢呀。”
玛丽亚彻底的怒了。
“原来你就是在故意耍我,现在你必须给我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