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干啥?”
赵茗芝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有些担忧的问着。
这要是出了事,那可不好处理。
“家里还有些东西没有带过来,到时候我去让王叔帮忙带过来。”
“反正也花不了多久的时间。”
彭鸿业吃着饭,对赵茗芝等人说着。
凌羽桃和赵茗芝都没有说话,毕竟昨天发生的那件事的确给她们带来了不小的影响。
过了好半晌之后,赵茗芝这才开口说道:“注意安全。”
“嗯,我会的。”
彭鸿业点头,随后三人继续吃着饭。
一顿饭之后,他们早早的就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彭鸿业早早起了床,坐上了去后塘村的公交车。
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也终于回到了后塘村。
走到王叔家门口,彭鸿业正好看到王叔他们一家子正坐在屋里吃早饭。
“鸿业,这么早找我啥事?”
王叔看到彭鸿业过来,连忙放下碗筷,对彭鸿业问道。
彭鸿业笑着说道:“王叔,等会有空么,帮我把剩下的东西搬到城里去呗,还是五块钱。”
“不用,我免费帮你搬过去。”
第一次搬的时候彭鸿业给了他十块钱,这次免费帮彭鸿业也没有什么。
“那不行,你也得做生意不是,哪有免费帮人的道理。”
彭鸿业摆手拒绝了他的提议,随后把五块钱放在了桌上。
看着彭鸿业直接拿出五块钱放在桌上,王叔的媳妇和儿子都瞪大了眼睛。
这五块钱都够他们吃好几天了。
看着自己媳妇和儿子露出这样的眼神,王叔也没好意思再拒绝:“我知道了,现在就走吧。”
“成。”
说着,彭鸿业就跟着王叔上了车,往自己家去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彭鸿业家门口。
屋子里并没有多少东西,大多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物件,所以他们搬起来也很随意。
经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小货车上面。
“王叔,咱们走吧,还是老地方。”
彭鸿业坐在车上,对王叔说着。
王叔点头,倒也没有多想什么,很快就发动车,往城里去了。
“说起来,昨天晚上你们家里是不是发生了啥事?”
王叔一边开着车,一边对彭鸿业问着。
因为昨天他看到好几个官方人员出现在了村子里,并且还把彭鸿业他们带走了。
“嗯,发生了一些事情。”
“对了王叔,你有看到孙狗剩那几个人吗?”
彭鸿业看着外面的风景,对王叔问着。
王叔想了一会之后,开口说道:“好像今早上看到过他们,他们匆匆忙忙的上了公交车,而且还挺慌张的。”
彭鸿业皱着眉头,“他们几个去城里了?”
“对,发生啥事了?”王叔很疑惑的问着。
“他们绑了小桃和我姐,昨天被我打了一顿,现在估计已经被通缉了。”
彭鸿业咬牙说着,身上的伤都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啥?”
这让王叔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王叔你悠着点。”
彭鸿业看着王叔的动作,赶忙提醒着。
“我只是太惊讶了,没有想到孙狗剩那几个家伙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王叔讪讪回答着。
这几个人真的是在找死啊,居然敢绑人。
彭鸿业可不敢继续和王叔搭话了,只能默默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回到城里,彭鸿业和王叔把各种东西都搬到了屋子里。
东西虽然不多,但是都挺重的,这次即使是有凌羽桃和赵茗芝两个人帮忙,都让彭鸿业累的不行。
“都已经搬完了,鸿业,我就先走了。”
王叔看着东西都已经搬空,笑着对他们摆手说着。
看着王叔打算离开,便是开口道:“王叔,一起吃顿饭呗?”
“不用了,我才吃完早饭没多久。”
“而且王淑芬让我给她儿子送点补品过去,就不留了。”
说着,王叔摆手就离开了这里。
“良平怎么了?”
赵茗芝有些意外的看向王叔,开口问着。
王淑芬的儿子正是周良平,听刚才王叔说的,总感觉周良平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还不知道啊,昨天晚上的时候,周良平不知道被谁打了,好像是脑震荡,这会在第一医院躺着呢。”王叔转头看着赵茗芝,对她解释着。
赵茗芝看着王叔离开,随后对彭鸿业说道:“鸿业,等会我们去看看你良平哥吧。”
彭鸿业心中有些不满,但还是开口说道:“好。”
周良平那家伙都已经陷入昏迷了,他就不信那家伙还能够对赵茗芝做什么。
于是他们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又吃了一顿午饭,这才离开家里,往医院去了。
第一人民医院门口,赵茗芝特地问了护士周良平的病房,才算是确认了位置。
周良平的病房里,周玉东正坐在那里沉默不语,他的脸上带着凝重和担忧。
“周叔。”
赵茗芝走了进去,对那边的周玉东打着招呼。
彭鸿业和凌羽桃跟着走进去,很快就看到了那里躺着的周良平。
那家伙身上缠着纱布,就连脑袋上都有。
“茗芝来了,你们找个地方坐吧。”
周玉东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和他们说话,因为周良平现在的状况很不好。
“良平怎么样了?”
赵茗芝把水果放在了一旁,对周玉东问着。
“脑震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而且右腿粉碎性骨折,没有恢复的可能性。”
周玉东咬着牙,一双眼睛泛红,别让他找到那个动手的人,否则他非得弄死那家伙。
一旁的彭鸿业听的这句话,差点笑出声。
这家伙活该。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周良平该怎么勾搭赵茗芝。
“茗芝,良平这辈子恐怕就这样了。”
“但是他对你绝对是真心的。”
周玉东转头看着赵茗芝,突然说出这句话来。
赵茗芝愣了一下,随后点头说道:“我知道,良平一直对我都很好。”
“但是现在良平哥都这个样子了,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都是一个问题。”
“再加上断了一条腿,这个样子之后恐怕很难成大事吧。”
彭鸿业怎么可能不知道周玉东的想法,当即劝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