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骄阳似火,无情地炙烤着陈家的小院。地面被晒得滚烫,仿佛能煎熟鸡蛋。院中的老槐树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枝叶,树上的蝉像是被热得发了狂,声嘶力竭地鸣叫着,那阵阵聒噪的蝉鸣,仿佛要将这闷热的空气都震碎。三叔和大伯母又一次偷偷摸摸地凑到了柴房后的角落。柴房的土墙被晒得烫手,墙根下的几株杂草都被晒得蜷缩起来,没了生气。三叔猫着腰,眼睛滴溜溜地转,脸上写满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