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珩垂眸，眼底微微掠过顾芊珞手中的笔墨，嘴角不禁垂下，冷冷道，“这是她写的？”“嗯，这是她照着我的笔墨，一笔一画临摹出来的。”“真难看！”陈瑾珩拿过萍儿临摹的字，一脸嫌弃道。“她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陈瑾珩细细展开手中的宣纸，抬眸看着顾芊珞，委屈地解释道，“其实也不全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她母亲。若不是她母亲，我也不...